个我可真没有听说过!” 葛庆生哈哈一笑:“朱大人,这外头风大,冷得紧,朱大人一看就是没有吃过苦的,这脸都冻得乌青了,咱们还是先上山,葛苦已经备好了酒菜为朱大人接风,咱们边喝酒边聊。”

朱权倒不是冻乌青了,而是气得脸色铁青,倒是身后的束辉一脸从容,他了解秦风的性格,没有将他们拒之门外,已经是表明了秦风的态度,否则只怕自己一行人别说到太平城下,连丰县也过不了。

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还准备摆摆架子的朱权立马便松了口:“那便先上山吧,还请葛城主通知一声秦将军尽快能与我们会面,这马上便要过年了,都有一大摊子事呢,可耗不起!”

“那是自然的!”葛庆生又诧异地看了一眼束辉,刚刚朱权脸上这细微的变化,可是落在了他眼里,似乎这一行人,作主的倒是这个家伙,朱权不过是摆在明面上的幌子而已。

此刻山上的秦风,倒正如葛庆生所说,正在接待着来自越国的使臣,不过不下山亲自迎接齐国使节,的确是不满秦国所为,存心要给对方一个难堪。

此次越国出使而来的以刑部一位侍郎为首,其随员之中,级别最高的便是一位兵部员外郎了,不知道是太平城上高挂的越国国旗给了这位侍郎信心,还是这位侍郎根本就不清楚太平军在这盘大棋之上的地位,抑或是这位侍郎本身的优越感,在秦风面前,他所表现出来的是高高在上的一副架式。

在秦风看来,这家伙不是耿联络感情的,倒像是来拉仇恨的。

这架子,这口气,活脱脱就是一位钦差上使前来问罪的架式。

“秦将军,你的来历我们也不必多说了,但既然你受了我大越的职位,便是皇帝陛下的臣子,那么自然便清楚洛一水是我大越朝堂的头号通缉要犯,此人在你的军中隐藏如此长的时日,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丝察觉?”越国刑部侍郎王昭语气咄咄逼人。

“王侍郎,既然你知道我的来历,那又何必多此一问,我哪里认得什么洛一水?更何况,我太平军数万弟兄,统辖之下百万子民,光是这太平城中,便有十好几万人,难不成我还得一个个认识他们不成?”秦风冷冷地道。“敢问王侍郎,你难道便认识你刑部衙门中的每一个人吗?”

王昭顿时语塞,一张长长的马脸之上尽是愤怒之色,“即便你先前不认识,后来他露出痕迹,难道你还不认识他吗?不将他抓捕归案,尽然许他从容离去,秦将军你这可是忠于王事?”

秦风冷笑一声:“抓他?我怎么抓他?当年太子殿下率数千虎贲军,仍然让他逍遥法外,我秦风何许人也,敢与太子比美?太子殿下都抓不住的人,我抓得住?”

“你……”王昭脸色铁青,秦风搬出太子吴京,可真是让他再也无话可说了,再多说一句,只怕便是对太子不敬质疑太子的能力了。他再傻,也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秦将军,洛一水武道修为高强,的确是难以擒拿,不过他这一逃离,影响可就大了,不知秦将军可知此人最终的去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