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三大势力,他们想干什么虽然还不太清楚,但很明显,他们是绝不愿意当一个顺民的。

哪怕他们现在还受着越廷的封号,打着大越的旗帜,大越朝廷的官员去太平城,也能受到礼貌的接待,但也仅仅如此了。越廷从来就没有想过对他们怎么发号施令,这样自取其辱的事情,不管是皇帝还是他的父亲张宁,都不会这么愚蠢。

眼下正是天下大乱,风起云涌的时候,太平军这个节骨眼儿上来打他的主意,看中的自然不是他张简现在这个守备统领的名头,而是站在他身后的父亲,左相张宁。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但这可不是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们想求的,必然是能惊动天下的大事,张简就不能不考虑了。

“统领大人,爷倒底是见不见嘛?他们可还只付了我一半钱呢?说是如果你同意见他们,就再付我另一半。足足五千两银子呢,我一年也赚不了这么多!” 香香娇嗔地晃着脑袋,葱葱玉指在张简的脸上摩挲着,被撕开的衣服就这样半挂在身上,春意逼人。

“这半年我在你身上也不知扔了多少个五千两了,女人,简直就是贪欲不足!” 张简手指按着太阳穴,轻轻地揉着。

“统领大人,香香不过是个风月女子,就这几年青春饭好吃的,现在得攒下棺材本呢!将来色老人衰,嫁作商人妇时,手里有钱,才不会被轻看呢,不然到时候大妇将我赶出门来,我岂不是要流落街头了么?”香香眼圈一红,泫然欲滴。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说笑就笑,说哭就哭,当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张简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道:“好了,你回去拿你那另外五千两吧,这些人并不是想见我,只是想见我父亲罢了,这我可做不得主。得回去请父亲作决定。现在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刻,兵部员外郎前几天触怒了陛下,现在还下在大牢中呢,这个时候,任何的对外接触都是不明智的。父亲能不能见他们,我也说不准。”

“太好了!”香香大喜,眼圈马上不红了,又换上了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从大案之上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张简的大腿之上,饱满的胸膛贴了上去,两手勾着张简的脖子,“大人……”这一声故意拖长了的,带着无数含意的叫声,如果换在平时,必然会让张简魂飞魄散,不过此时,张简却已是完全没有了兴致,一把推开女人,站了起来。

“没心思。我现在马上回去见父亲,你啊,也回去好好的数你的银子吧!”他冷冷地道。

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拒绝,香香却没有丝毫的委屈,站起身来,将撕坏的衣服拉了拉,勉强掩住外露的春光,“大人,那我走了,以后可得常来找我啊!”

张简瞪了她一眼,香香卟哧一笑,转身便走。

拉开门,外头一个卫兵正站在哪里伸头缩脑,看样子,先前倒是准备在哪里听墙角的,香香格格一笑,手指头一勾,一张银票出现在手指间,递给了这个卫兵。

“哪敢要姑娘的赏赐?”话是这么说着,但手已是伸过去,接过了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