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想用就用么?”江上燕大笑道。

程务本却是摇了摇头,“王月瑶是一个奇女子,这四年,可以说她一人便养活了太平军一支军队,此人在商业上的能力,叹为观止。而且,秦风绝不是那种贪图享受的人,你们也知道,他进入越国皇宫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裁撤了一半的宫女太监,听说还要接着裁剪,理由就是他们一家四口,用不着这么多人服侍,什么歌舞伎,乐师,全都遣散出来了。”

“还有你们不知道的呢!”马向南一笑道:“就在今天,从内库向国库转移了上千万两金银,这都是吴氏以前搜刮得来的,内库比国库富得多,也是一件奇事。秦将军只留了一个零头,剩下的全都转移到国库了。”

内库就是皇帝的私人财富,听说秦风毫不可惜的便将上千万两金银拨了出来,江涛和江上燕都是瞪大了眼睛,惊叹不已。

“秦风不恋色,不贪财,可想而知,这样的人想要的是什么?”程务本叹了一口气:“齐国也好,我们大楚也好,合力养成了这支大老虎,希望我们最后能得到我们想要的吧。”

马向南沉吟片刻,将前几天朝议国号时,秦风所讲的那一番话完整的说了一遍:“程帅,我想,这便是秦将军想要的。”

程务本沉默了片刻,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向南,此时一别,也不知我们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以后我们一南一北,相距何止千里,这几年,我们在一起合作,甚是愉快,说句老实话,你大哥马向东太油滑,而且没有自己的政见,一切以迎合皇帝为基调,我不是很喜欢他。可惜我们没有再一起共事的机会了,今天留下来,我们好好喝一杯吧。也算是为这几年的合作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一定陪程帅一醉。”马向南道:“程帅,恕我直言,您虽然不乏权术,也有手腕,但人却不够圆滑,这一次皇帝起用你,也只不过是用您来警告罗良而已,并不是真正想启用您,皇帝陛下刚愎自用,他绝不会再真正的重用您的,因为那是打他自己的耳光,你以后,还是多奉迎些皇帝陛下,免得以后被加罪。”

江上燕在一边冷笑:“马大人,这是我们大楚的私事,你一个大明的臣子,就不必在这里多言了吧,你这是在离间我们大楚君臣之情呢!”

“燕子!”江涛喝道:“你懂什么?马大人这是真正的为程帅着想,视程帅为真正的朋友才会说这话,换一个人,他一个字都不会多说。不管齐秦,他们都恨不得程帅早些倒台呢,也只有马大人才会让程帅收敛脾气。程帅,我也是这个意思。既然皇帝陛下的意见不能更改,我们能做的,也只有顺着他的心意,努力的却把事情做好,现在这个局面,大楚已是骑虎难下,您重掌兵部之后,最好就是积极备战,竭力调动我们大楚的战争潜力,而不是与皇帝陛下唱反调。”

“我尽量吧!”程务本苦笑,仰天长叹一口气,这一时间,老态毕露。

“燕子,去准备酒席,今日我还要敬马大人几杯!”江涛喝道。

“知道了!”江上燕站起来,走出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