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也不敢说做得到这四个字,但是你已经保管了这么多年,也该让我保管一下了。” 秦祖业说道大师兄的时候,脸上略过一抹思念,一闪而逝。

“等你赢了再说。” 唐天尧板着一张脸。

“不见棺材不掉泪,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礼’你兴隆大学胜,‘乐’我信丰大学胜出,‘书’是平手,‘御’信丰大学胜,‘射’我信丰大学即将胜出,‘数’就不用比了,这方面的人才尽在我信丰大学,连桃江大学都自愧不如,你们兴隆大学想要胜出,除非奇迹发生。”秦祖业毫不客气指着下面的操场,“如今连比赛的勇气都丧失了,奇迹会出现吗?除非等到下一年——咦?还真有人不怕死啊。”

唐天尧目光一闪,他认出了这个走出来的学生,一个天赋奇高,甚至连他都看不透的人,只是有一个习惯不好,屡次旷课迟到。

“你……你……你还知道来学校?”唐叮咚脸上的惊喜再看清楚来人是谁的时候变成了惊愕,继而浮起一股怒意,用手指指着来人,胸口起伏,最终意识到场合不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脸色很不好看。

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危安。他不清楚这次比赛的目的和意义,但是他看不惯信丰大学那股不可一世的样子,作为兴隆大学的一员,他的入学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是归属感很强,学生老师都对他很不错,虽然表达的方式比较特殊,但是他是一个感恩的人,如今有人在兴隆大学的地盘上撒野,他自然和其他同学一样愤怒,刚好比赛的又是弓箭,他一看到弓箭就手痒,也就不管场合对不对,合不合适的问题,直接就走上来了。

“把心思放在比赛上好吗?”刘危安邹了邹眉头,被人用手指指着的感觉并不好,虽然对方是一个美女。

“你……你……”唐叮咚终究是做了大姐大的人,大局观还是有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情绪压下去,低声问道:“你有把握吗?”

“没有把握我就不会上来了。”刘危安声音很平静,但是那种自信却充斥眉宇,对于弓箭一道,他本就有天生的默契,如今晋升白银,更是豪气冲天,但觉年轻一辈,已无对手。

“希望你——”唐叮咚本来想说好自为之的,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祝你取得好的成绩。”转身对着白子歌,平静道:“客随主便,既然你们说让我们换人,我们就换一位,接下来的比赛,由这位刘危安同学继续,你们有意见吗?”

白子歌眯着眼睛看了刘危安几秒钟,才把目光转向薛蓝海,见他点头,才开口:“比赛嘛,自然是越多人参与越好,即使你们让高年级的学长来参加,我们一样不会有意见。”

“你们放心,这位刘危安同学,是一年级的同学。”唐叮咚说完,深深地看了刘危安一样,走下了赛场。

“可以开始了,五局三胜,我已经赢了两局,除非这一局你能赢,否则剩下的两局就不用比了。”薛蓝海哈哈一笑,脸上满是戏谑。

兴隆大学的人都移开目光,不忍直视,他们之中,善于弓箭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