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快如闪电,根本不容张舞鹤反应。

张舞鹤不甘受死,手腕上

的玛瑙手串飞出,化作一条巨蛇扑向水君义。

“雕虫小技!” 水君义根本没有动,头顶的莲花射出一片莲花,轻松把巨蛇斩成两半,与此同时,莲花绽放出圣洁的白光,白光照耀,张舞鹤仿佛山岳压身,动一根手指头都不行,水君义的手指头已经到了眼前,眼见张舞鹤就要死亡,摔在地上的平安军无不焦急大叫:“小心——”

哪里来得及!

张舞鹤闭目待死之时,耳中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她脸色一喜,眼前已经多了一个人,伟岸的背影如嵩山峻岭,高大挺拔。耳中响起闷雷般的巨响,伴随着的还有水君义的闷哼声以及怒喝。

“是谁?”

风暴刮向四周,造成了一个直径两百米的圆形。

水君义落在三十多米之外,双脚触地,依然无法化解传递过来的力道,又后退了两步才站稳,一张脸涨成了红色。

“你是谁?”尘埃落下,水君义看清楚了挡下自己这一指的人的面容,是一个陌生的青年,他???????????????未曾见过。

“城主!”虎跃山、山顶洞人、黑白无常等人脸上露出惊喜,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很狼狈,但是容光焕发。

“你就是刘危安!”水君义醒悟过来了,脸色却更加难看。

“你不是钱家之人?”刘危安看着拳头上的一滴鲜血,以他如今的实力,能让他流血的人不多,眼前之人有这样的能力,用的并非钱家的绝学。

“他是华洲莲花谷的弟子。”张舞鹤说道。

“华洲?”刘危安的眉头皱了一下,“莲花谷的弟子也开始为了权贵当牛马了?”

“放肆!”水君义大怒,刘危安竟然敢如此说莲花谷,简直找死。

“年纪轻轻,火气这么重,小心伤肝。”刘危安好心提醒。

“能从穷乡僻壤走出来,果然有几分本领,竟然可以从土黄孙的阵法走出来。”水君义突然之间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暴怒之人不是他。

“你小看我了,我不止是走出来了。”刘危安把提在身后的人丢在地上,赫然是一个身穿黑袍的青年,本来是器宇轩昂,威武雄壮,不过此刻精神萎靡,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双目紧闭,处于昏迷状态。

“土黄孙!”水君义失声喊道,又惊又怒,万万没料到,这个人竟然会是土黄孙,土黄孙不是在山上主持阵法吗?怎么会被抓到这里,他心中冒起了一股寒意,猛然回头,惨叫声从碉堡内部响起,如潮水冲击海岸线,极为猛烈。

恐怖的波动溢出,让人不禁惊心交手之凶险。碰撞声如惊雷炸世,刀光划破黑夜,惨叫声响的快,落的也快。

轰隆——

碉堡炸开,数十道人影飞掠而出,落在地上,站位很讲究,刚好把水君义包围其中,项祭楚、聂破虎、达哈鱼……一个个眼神带着杀气,之前被困阵法,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