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疼,太疼了,她立刻想起被刘危安敲脑袋的一幕,这人是铁人吗?拳头怎么会这么硬?

后脑勺一个大包,用手摸一下,疼得她差点掉出了眼泪,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这种疼,她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被打烂了,但是仔细摸了一遍,除了大包,并未血迹裂痕之类的,这让她心下稍安。

“这是哪里?”广炼虹才发现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的,还不等她打量身处的环境,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醒了?脑袋真硬,我手都砸疼了。”

“是他!”广炼虹循声看过去,刘危安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里抱着一盆不知道什么肉,吃的津津有味。

一股怒气从广炼虹的心底升起,这都什么人,自己的脑袋差点破了还没说,他竟然顾着自己的手,她的眼珠子开始乏红,立刻就想一道火焰把刘危安烧成灰烬。

“不介意的话,我再砸你一下,把你砸晕之后,扒光了衣服,吊在城门口,供来往的行人欣赏。”刘危安轻描淡写。

广炼虹吓得浑身一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背后全是冷汗,一时间都忘记了脑袋的疼痛,出手的意愿顿时弱了下去。

“做一个聪明人,能活的久一点。”刘危安淡淡道。

“你想干什么?”广炼虹话一出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这一昏迷,不知道睡了多少时间。

“我走在大街上,广小练纵马长街,不礼让行人也就罢了,反而嫌弃我挡路了,他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却怪我避让的太慢,想要杀我,于是,我把他抓起来了,但是并未杀人,有没有毛病?”刘危安问。

广炼虹一时间无言,广小练的性格她是了解的,之所以不爱与广小练玩,就是广小练那嚣张跋扈的性格,这件事,确实错在广小练。

“这是第一阶段,第二阶段是你们来杀我,我出手反抗,生死存亡,谁也不会留手,我相信你们也是一样,这样的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选择反抗,有没有错?”刘危安接着问。

广炼虹默然,从道理上讲,刘危安没错,但是他们是广家,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很多所谓的对错,在遇到强者之后,就不适用了。

强者是对的,强者做的事,不会有错,这么多年,广家都没有做过错事,只是这一次比较不巧,遇到了一个硬渣子。

“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挑事,我在这之前,甚至都不认识你们,你问我想干什么?我倒是想问一问,你们想干什么?”刘危安盯着广炼虹,目光凌厉。

“要怎么样你才会放了我们?”广炼虹目光下垂,不敢与刘危安对视。

“我是生意人,求财。”刘危安淡淡地道。

“我写一封信回去,在此期间,希望我们的安危不会有问题。”沉默了一会儿,广炼虹开口。

“妍儿,笔墨伺候。”刘危安嘴角溢出了一缕笑意,与聪明人交谈,省心省力。

……

身为俘虏,是没有人权的,至少刘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