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扭又动的残酷镇压,最后还言语刺激,“好吧,你可以遵守自己的承诺。可是现在,是我要碰你!”

说着腰身用力,一下翻到上面。

夜叉是人,不是机器人,身体不会绝对听从大脑的指令。再说,他还是个男人,一个爱春荼蘼爱到骨子里的男人。战场上,血与火。政局上,厮与杀。每当静下来,男人更需要女人的安慰和身心调济,可他硬咬着牙死忍,因为知道她知道了会伤心、愤怒,甚至会离开。他承受不了那样的结果,就绝对不会放纵。哪怕是各大族把美女送到他床上,他也断然拒绝。

对外只说,狼神的神圣不容玷污,夺回王位前不近女色。这样,倒绝了以后再出这种事的可能。其实男人,天生兽性,对女色来说,只看有没有一个人,压在他心上,让他会觉得,哪怕她不知道,连自己都不能容忍那种背叛。

此时,他的饥渴都要爆炸,她再这样缠磨,他哪里还抵受得住?握紧她的腰,感觉她缓缓坐下去,温暖湿润紧紧包裹着他。这让他觉得全部狂热的爱意都得到了释放,可他却嫌弃她的力弱和磨磨蹭蹭,轻轻一翻,就又掌握了主动。

不知是不是室内的空气渐热,或者说太热了,床头小几上的蜡烛突然窜出火苗,燃烧得凶猛起来。他激烈的吻着她,身下同样激烈的律动,像要把她刺穿一样。可偏偏,都护府耳聪目明的高手太多,他要压抑自己的粗喘息。春荼蘼,则死咬着被褪下的衣裳,才没有大声呻吟。

而这种克制,和不能完全消灭的破碎声音,把那那快感和刺激累加了好多倍,令他们不断攀上高峰,极致的快乐。中,两人的腰身都绷得笔直,呼喊变成了死死忍住的哽咽。夜叉一回手,蜡烛被掌风扫灭。

于是在黑暗中,两人再没有羞涩与矜持,完全的放开自己。满室,只余两条黑影在床塌之间起伏与翻滚,直到鱼肚白色染上了窗棂。

春荼蘼睡得非常沉,夜叉则趁着黎明消失。

不管大唐风气多开放,不管春荼蘼对与夜叉的欢好之事多么理直气壮,到底与古代的礼法不容。何况这是在大都护府,爹娘、祖父、舅舅都在,再怎么脸皮厚,她也会不好意思的。

因为她单独住,早上过儿和小凤来侍候她起床的时候,发现她叫不醒,只迷迷糊糊的嚷嚷着要睡,不要吵,就只当她是在旅行中积累的疲劳太多,也就没在意,由着她去了。

春荼蘼中午才醒,只觉得腰酸背痛,但身心却舒畅。果然,阴阳调和才是最好的。就怪那个男人太猛,禁欲又太久,于是带给她欢愉的同时,还有疲惫。

打开窗子通风,散出那些禁忌的气味,之后又略收拾了下凌乱不堪的床,这才开门,叫小凤和过儿帮她梳洗。不过,这就是掩耳盗铃,她要热水洗澡,床单又那样,就算过儿和小凤还未经人事,做为贴身的大丫头,这类事也懂的。

果然,两个丫头略红着脸帮她梳洗完毕。小凤鼓足勇气说,“听说,大都护府的防卫很严。”

听了这句,倒闹了春荼蘼一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