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久没有出现过的感觉了……

还没等这个穿山甲产生攻击举动,丁海已经跃出洞口。

他像是面对风车的堂吉诃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过来,跳跃,然后下劈。

穿山甲条件反射的一低头,这一刀结结实实的劈在它脑袋上。

嚓,一声令人牙酸的敲击声过后,丁海以不输来时的速度弹了回去,然后狠狠的砸在后面的墙上,长刀自主的吸附在他手上,才没有脱手飞出。

穿山甲一步也没有后退,但没后退可不代表它好受,它只觉得,在长刀劈在脑袋上的时候,一股诡异的气劲从接触面钻进来,久违的痛楚搅动着相关的神经,让它忍不住大吼出声。

看着摇头晃脑的对手,丁海噗的吐了一口杂着泥土的血沫,脸上满是畅快的战意。

再来!

顾不上修复疼痛的五脏六腑,丁海一边往穿山甲冲,一边拼命的往长刀里灌输真气,他已经慢慢摸到窍门了。

这把刀,本身是很沉的,但是越往里灌输真气,挥动的时候,使用者就越感到刀身轻,劈下去的力道也越重,用一个成语来形容,丁海叫它举重若轻。

穿山甲毕竟是穿山甲,皮粗肉糙,丁海到它眼前时,它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短到让人无语的四肢,让它根本没有快速移动的能力,面对丁海这一刀更是避无可避,只能再次承受这次打击。

穿山甲惨叫一声,丁海再次飞出去,不过这次可不是弹飞的,而是被穿山甲用尾巴抽飞的,他在半空中哇的喷了口鲜血,比上次狼狈数倍的砸在洞壁,然后又滚落在土堆里。

“咳咳,” 强烈的呕吐感在胃里翻腾,眼前阵阵发黑,一来是晕眩,二来是真气接济不上,影响了他的视力。

这一击实在是太狠了,穿山甲的长尾就像鞭子一样,对着丁海的胸腹抽了一记,如果不是反射性的将长刀挡了一下,估计他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丁海狠狠的咬着牙,不让自己晕过去。

两刀劈下去,都没见到这畜生流血,倒是自己喷的血像不要钱似地,不好搞啊。

但是,丁家的男儿,岂有气馁的时候。

丁海深吸一口气,缓缓的举起长刀,大叫一声再次扑了过去。

目标,还是那个地方,大有劳资就是不信劈不死你的架势。

穿山甲本来就是胆小的生物,这会儿,更是有点怕了。

眼前这个疯子,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它非常怀疑自己的脑袋还能承受几次劈砍。

眼见疯子又扑了过来,穿山甲快速的歪过头,试图躲避这一记。

丁海一刀落空,但是他不惊反喜,这个角度,真***得天独厚。

鼓起体内残存的真气,一股脑的全部输入长刀里,反手,就是一撩。

这一刀角度及其刁钻,严重违反了人体力学,甚至可以说是个人都不敢这样干,因为干了之后握刀的手轻则脱臼,重则碎裂。

但是作为一个再生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