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已经过原部队编制的七成以上。整个城市已经被分成了两大部分。以突入地道为核心东瀛人的支援部队构建起一道并不十分坚固的临时工事。就在工事的附近周边街道上横七竖八躺满了无数身覆黑色服装攻击者的尸体。拥有城内的电子警戒系统控制权及时获得足够的援军。而且十七小队做为中坚也参与到反攻者的队伍里。虽然雷成一再严令只能以不过十级力量的标准参战。但就仅强于普通人标准的东瀛战士而言却也已经足够。反击的胜利不过只是时间问题。突变偏偏就在此时生。

前锋坦克车长看到的骇人场景。仅仅只是一个前奏。毕竟直到现在作为第一目击者的他和这些本该是尸体却与活人无异的古怪生物还没有太过直接的接触。这是一种幸运。一种只有亲历者才能真正知晓的幸运。在东部城区的一幢大楼前一个五人民兵小队抓住了一名腿部中弹躲藏在房屋拐角内部的黑衣人。战斗力尽失的他只能接受被俘的事实。俘虏历来都是战场上极为尴尬的角色。出于仇恨被俘者往往都会遭到捕获者愤怒的泄。殴打、侮辱早已司空见惯。这已经是极其轻微的“最佳待遇”……

东瀛与联邦世代都是仇敌。历经战乱再次获得和平的人们。对于战争的厌恶和痛恨已经膨胀上升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尤其是眼看着刚刚建好的家园被外来者再次捣毁。逃脱饥饿死神威胁的幸运儿丧生于重新爆的冲突……那种被血液瞬间冲上大脑随之扩大增幅千万倍的仇恨与愤怒足以趋使最弱小的人类与最强大的神魔相对抗。“宰了他!我要为我的父亲报仇!”“杀掉这个杂种!杀掉他!”“谁有刀我要亲手砍掉他的脑袋”群情激愤之下俘虏的遭遇可想而知。黑衣人很惨。一把钝秃且表面带锈的刀子在生磨硬拽之下从他的肩膀重重切下。带着巨大的摩擦深深割入**的深处。只至没骨。由于刀柄太短锋刃过于细窄。插入俘虏肩胛骨缝的钝刀根本无法继续向下割裂。只能悬空吊在其中好像一枚大号铁钉嵌在那里。无法突入半分。

“砍掉他的手”。这是满怀愤怒的报复者此时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既然没有合适的工具那么就换种方法。把它掰断、砸断。几块坚硬沉重的水泥碎料从半空中重重落下将俘虏的整条手臂砸得血肉模糊。一个激愤无比的男人抓起这条已经皮肉绽开的烂手。从中狠狠一拧再反手死命一转。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连带几道类似橡胶圈被巨力绞紧后绷至极点的剧烈摩擦。嵌有刀子的俘虏手臂从肩膀的连接处被生生扯断。只有几根被拽裂的丝亮纫带无力地垂落在其间。哪怕意志再坚强的人也无法在如此惨烈的痛苦面前继续保持清醒。只是痛晕过去的俘虏根本没有引起施暴者的同情。反而更带起一阵莫名的兴奋与刺激。“等等!别把他杀了!让我先挖出他的眼睛……”话音未落旁边的一个民兵早已冲上前来。将自己的指头径直插入俘虏的眼窝。硬生生地抠出两团被肮脏血肉包裹的球状软体。狠力撕拽下更从已经隆黑的眼窝中带出几条柔软且与之相连的根状神经。“敲碎他的牙齿割掉他的舌头。狗杂种你也有今天。老子要报仇报仇……”一个把步枪斜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