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在灼烧, 骂道:

“岑以, 我艹你......”

话还没说完,岑以又是一脚,踹向他的心口,手里拿着刀,裹着刀鞘狠砍了越甸几下,恶狠狠道:

“你爷爷今儿心情不好,你舔不舔?”

越甸被打得在地上哭,程田骗他,程田说岑以很弱,只是看起来很强大,程田每次都能把岑以打得哭。

可现在,岑以这是弱吗?面对岑以这么狂躁的攻击,越甸根本就连个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好。

他被打得受不了了,每被岑以按着刀砍一下,越甸就觉得皮下的骨头都被砍出了一条缝一般,偏生,岑以还有这个本事,不碰他的要害部位,让他清醒的感知着这种疼痛。

因而,越甸无法,只能抱着岑以的刀,一下一下的,给他把刀鞘舔干净,宛若一条丧家犬般,含着屈辱与泪水。

他以前是个多么嚣张的人,如今就有多么的憋屈,草,真恶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的小混混都被陆正青、阿久和赵龙收拾了,满地都是惨嚎的人,在这样的嚎叫声中,陆正青和阿久把每个人的口袋都搜了一遍。

找出了约200多张能量券,1000多斤的米劵,另外还要500多吨的水劵,手机若干,财物若干。

然后,他俩找到了柱子后面,正享受着单方面虐人乐趣的乔绫香,把这些东西都给了乔绫香。

再让她将他们身上的小伤给治了治。

场上,赵龙生龙活虎的,好像还没打够,正一个一个,挨个儿轮流踹,但凡有个能跑能爬的,他又给补上几拳头才甘心。

而那边,等越甸大哭着,把岑以的刀鞘给舔干净了,岑以一手拿着刀柄,刀往后面一甩,那被舔干净了的刀鞘,就这样自动被甩了出去,掉在了远处的地上。

恶心,上面的痰就算是被舔干净了,他也觉得很脏。

所以岑以不要了。

越甸一见那明晃晃白亮亮的刀锋,趴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岑以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既然都不要了的刀鞘,还要他去舔,这不有病吗?

岑以却跟个煞神般,一脚踩在越甸的背上,朝着乔绫香走了过去,冷声给越甸丢了一句,

“下次看见你爷爷了,滚远点儿。”

脾气不好的人,做事是很任性的。

他板着脸,一把拽过乔绫香的手腕,将她从躲着的柱子后面拖了出来,又冷眼睨着陆正青和阿久,问道:

“你倆没死,矫情个什么劲?手上破个小皮,你们就来找绫香治,以前也没见你们打个架,完了还上医院的,现在矫情得倒像个小姐似的。”

陆正青和阿久急忙站得笔直了,只听陆正青说道:

“唉,我说我不治了,手疼就手疼,是久哥,非要拉我过来。”

阿久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扭头看向陆正青,

“我,我?......”

他什么时候非要拉着陆正青过来了?说话要凭良心啊,是这妖精拉着他过来的。

“往后没到要死的地步,别来烦她,她吃多少也不够你们倆这么挥霍的。”

岑以怒着一张脸,宛若火气还没发完一般,这会儿又找不着发泄的通道了,只能扯着乔绫香,回交易行吃凉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