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的杀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连续扣动板机产生的后果就是指头肿胀得仿佛冻红的粗萝卜一般与之附带在一起的还有那种从指尖传来的钻心疼痛。

天翔的手上已经缠上厚厚一层纱布指尖的无法伸进手枪的机环。无奈之下他只能用左手继续这种近乎屠杀一般的审问。十多分钟后指头肿得无法弯曲的他只能叫过一名士兵由他来继续自己无法再胜任的工作。倒在地上的尸体已经有六百具之多。这样的“审讯”使得所有异族人都惊恐无比。整齐的队列也在慢慢地向后收缩。似乎这样做就能躲开那把吃人的手枪一般。

谁也不想死尤其是像这样连对方说什么都听不懂的情况下任凭一颗子弹在自己脑门上开花。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地面的尸体数量仍旧在继续增加。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木箱里那逐渐减少的子弹。大概要这一点使得众多排在后面的战俘觉得自己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吧!队伍的排列又逐渐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只有那些被迫在前面列队的人们眼中写满了无法抑制的恐慌和惧怕。

思感散开的天翔察觉到了战俘群中的异状。冷漠地微笑之下他也挥手命令士兵从场地外面直接开进了一辆载重量巨大的卡车。拉开蓬布上面装载的是一箱箱满装的枪弹。“侥幸地心理没有用。你们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与其在你们身上浪费粮食还不如直接杀了去喂虫。我说过只要能够回答出我问题的人就不会死。”

不知是听懂了话里的意思还是被无边的恐惧所征服。这个时候从战俘队列中忽然冲出一名神情紧张胡子拉渣且满面污垢的异族人猛地扑倒在天翔脚下结结巴巴地嚷道:“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很好!看来你们当中还是有人能够听懂我所说的话……”天翔冷笑一声。从士兵手中接过手枪。用左手慢慢抬起对准面前浑身颤抖不已的俘虏:“你叫什么名字?”

“格……格里高里……格里高里。萨维耶夫里奇。”

“格里高里?格里高里!”天翔重复了一遍对方的名字眼中的冷色也越更甚:“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攻击我的军队?”“我……我们是来自西伯利亚狩猎者。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只知道奉命行事。至于将军们为什么要命令攻击你们……我……我也不知道啊!”

“很好!”望着这名身材高大地异族人天翔不由得轻轻点了点头:“格里高里我可以感觉到你说的是实话。我也希望你的诚实能够一直维持下去。告诉我这是什么?”说着天翔解开身边一个用绳索系牢的布袋。猛地一斗。几条从仓库中取出被腌过的人类手臂也随之掉落出来。

“……”格里高里指了指地上的残肢强行咽下一口唾液道“你是问……这东西的名字吗?”

甜香皱着眉点了点头。手中的枪机再一次拉紧。乌黑地枪口也微微有些上扬。“别!千万别!”格里高里惊慌失措地绕开枪口地位置连声高喊道:“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告诉你这是什么。这是我们的食物是一条火腿。”

“你说什么?”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