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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日,早便抽身去了,大半夜的跟小色狼共处一室,实在不是独善其身的管青弦做的,可是今晚不知为何,竟生了几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相惜,索性不答他话,靠在椅中,闭上了眼睛。

本来只是假寐,靠了一会,竟当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跟小美男缠了半天,梦中竟全是旖旎,似乎有一个轻柔的声音反反复复的背那《娈童》诗:

……娈童娇丽质,践童复瑕。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赊;翠被含鸳色,雕床镂象牙。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袖裁连壁锦,床织细种花。揽裤轻红尘,回头双鬓斜;懒眼时含笑,玉手乍攀花……

水声一响,青弦猛然惊醒,张开眼睛时,室中已经点了一个蜡烛,昏黄的一团亮光,罗袜正站在屋角,用酒洗着身子,年轻的身体肌理如玉,不着寸缕,许是听到了声音,回眸一笑,微带羞涩之意。

青弦急回过头,心怦怦直跳,不小心居然看到小美男全貌了,不知会不会长针眼,青楼就是青楼呀,恨不得连吃饭喝水都跟情啦色啦有关,来了没几天,倒看了男女大小几场脱衣秀,罗袜小美男虽然小脸儿也很俏,可是那位燕公子才真是完美绝伦,居然就这么给蓝凤蝶低价处理了,啧啧……

正在想入非非,身后脚步声响,罗袜似乎向这边走来,青弦急偏偏身子,很小人的道:“罗袜,你穿好衣服再过来!”

罗袜轻轻一笑,明明是个小小的少年,却像个风月老手,笑盈盈的端了烛火走到青弦面前,身上已经穿好了一件简单的内衫,微笑道:“罗袜还小,没啥可卖弄的……”停了一息,抬了眼皮,笑道:“管少你怕什么?”

青弦羞的脸都红了,轻咳一声,凶巴巴的道:“要涂什么药?天也晚了,快些。”

罗袜黑溜溜地眼珠在烛光中狡赖地转:“罗袜有点儿担心。”说了一半。却停下来。等青弦问。

这小狐狸!青弦偷偷白他一眼。哼道:“担心什么?”

“管少这般心疼罗袜。涂这药会不会涂到一半便停下来不忍心涂?”

“……”好像极有可能。可是为什么听着这么让人生气。青弦道:“这是你自己要求地。你也已经说过很疼了。我既然答应帮忙。绝不会半途而废。不过。你若是不放心。找别人来涂。我自然也是求之不得。”

罗袜曼曼地叹口气:“已经找了管少了。这么晚了。却再去找谁?便请管少动手罢!”

好像你还很委屈呢!小狐狸小狐狸!看他端着烛火向床上走。只得跟上。罗袜把一个盒子交到她手里。便躺下来。舒舒服服地盖上被子。青弦把那盒子在手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