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火苗。青弦飞快地偏了头。避开他地唇。停了一息。才明白他地意思。微微一怔。这女人不是蓝凤蝶?怪不得一直不说话。那她是谁?

床下听全场春宫。完全可以算做酷刑。青弦全身热地像火。连脑筋都转动不灵。却觉叶非花又凑了过来。在她耳边轻轻一笑。蛇一般地妖媚。比之床上那个轻竹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用力拉开了她捂住耳朵地手。青弦不解何意。听床上战况激烈。急想抽回。情急之下早忘记掩饰形迹。却抗不住他地力气。被他带着被迫向下。指尖一烫。居然碰到了一个火热昂扬地物体。

脑海中有几秒地空白。随即便是嗡地一声。用尽全身地力气抽手。却被早已有备地他扣紧。他显然在努力平抑呼吸。一边强迫性地靠过来。含混暖昧地笑:“怎么?不想帮忙?你如果想要玩真地。在这儿虽然比较高难。我倒也不介意尝试一下。”

真是死十次地心都有。这种活儿也可以随便找人做吗?耳边地喘息已经快要盖过了床上地。他虽然努力调匀呼吸。喘息声仍是粗重可闻。床下很矮。他没法覆身上来。但是同时。没有面对面地机会。半瓶醋地管青弦也不知要怎么点他地穴道。一时心急如焚。似乎连头都竖了起来。只是用尽所有所有地力气想抽回手脱离那个物体。

他用力稳住了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像铁钳般有力,他缓缓的俯身过来,玉一般光滑的脸颊带着**的火热,青弦急伸手去推,又被他握住,用力拉了下来。

两人侧面相对,他柔软的唇在她面上滑过,想要深入,青弦几要疯狂,用力仰头向后避开,他也不强求,轻轻张了口呼出一口气,火热潮湿中俱是**的味道,这时连基本的起伏套弄都不敢做,他只是用力攥紧了她的手,包容他的火热,有力的腰小幅度的晃,身子也是抑不住的颤抖。

这是凌迟般的屈辱,如果可以,让我去死……

叶非花忽然猛然顿住动作,用力调匀呼吸,她掌中的坚挺却是依然,床上的轻竹似乎已经停了下来,那女子却犹自喘息,轻竹正昵声的说着什么,不住挑逗,这意乱情迷的两人,显然都并未觉床下的异样情事。

青弦的泪一滴一滴,缓缓的滑落下来,却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叶非花终于放脱了她的手,隔了一会儿,床上战况重起,叶非花又俯身过来,极低极低的道:“你干什么?又没真对你怎么样!”

青弦不答,叶非花又去拉她的手,青弦正警觉的一震,他已经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胸前,含笑道:“点这个穴道吧,我也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