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有热闹看,这些人自然也乐得凑上前来,瞧了也能摆在桌子上的拜帖,果真是一张沈家的都没有。

“这可真是……沈二姑娘好说辞呀,却不想整个沈家也没给郡主府上递一张帖子呀。”有那直肠子的官家女子看不惯沈娇那副哭哭啼啼的做派,出言讽刺。

沈娇站在厅中,一时间也是白了脸色,垂着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这才开了口。

“大姐姐,我明明是定了帖子到你府上的,可现在你拿出来的帖子却并没有我递过来的,我……

可是我明明就着人给你递过帖子的呀。”说着,沈娇便作势哭了起来。

傅凝烟从头到尾便觉得这沈娇不是什么好东西,安儿出事的时候没见着她多着急,倒是往他们镇宁公府跑得勤。

哥哥瞧不出这沈娇的真面目,可是同为女子,她确实看得一清二楚。

“今日是安儿大喜的日子,你在这正宴上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既是这般倒不如不来的好,竟给安儿找晦气!”傅凝烟冷哼一声,白了眼站在厅中惺惺作态的沈娇。

真是不晓得哥哥是被什么迷了眼睛,就是看不穿这沈娇的把戏,还为这么个心思不纯的人错过了安儿。

往后呀,迟早有他后悔的时候呢。

傅凝烟作为京中首屈一指的贵女,她即使如此表态,不少人虽然也都附和。

听着周围的那些指责,沈娇是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眼泪噙在眼睛里,瞧一眼便觉得好不娇弱可怜。

傅廷钰有些看不得沈娇如此,虽知有些不合时宜,却还是开口道:“安宁郡主,她到底是你的妹妹,何必如此啊。”

听这傅廷钰这话,沈丞安挂在嘴边的笑意也是沉了下来:“傅世子今日前来莫不是也是来砸我场子的?

本郡主到不晓得我哪里做的不对了,二妹妹既是哭闹,说是有冤屈,我自然要把事情查看清楚。

不然,冤了二妹妹又或者冤了本郡主,可是都不好。

本郡主如今既没打也没骂,不过就是想将事情弄清楚罢了,倒是不晓得怎的惹了傅世子不快了!”

沈丞安将手中的帖子重重的放到桌子上,神情有些冷然。

果真如此,她就知道傅廷钰是一定会帮着沈娇说话的。

幸而当日傅廷钰同她说的那些个花言巧语,她也并未真的全然相信,否则便是走了上辈子的老路。

一边的傅凝烟见沈丞安生气,忙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沈丞安的胳膊,眉头也是蹙了起来。

哥哥可真是嫌不够乱的,怎么就偏要帮着那沈娇说话呢?

一直跟在沈丞安身边的白芍,对沈丞安和傅廷钰的往事也最是清楚,早就对傅廷钰心有不满了。

如今傅廷钰当着这满永京城贵人的面砸自家姑娘的场子,白芍自然就更是气恼了。

这傅世子口口声声说是念着她家姑娘的,可整的一到了紧要关头便偏向了那沈娇去?

她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