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爵夫人的怒气瞬间蒸发, 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 放下双手挺了挺胸脯:“那是当然。”

“愿夫人在观众席上独领风骚。”

公爵夫人施以赞赏的眼神,兴冲冲地带着阿诺尔出门了,留下一群人干瞪眼。

“这居然也行?”姜聿迷惑极了,“合着压根就没指望我们能做出什么合格的帽子是吧?”

任思缈嘴角抽搐:“她只是想听我们无条件吹捧她罢辽。”

“那她这意图也太隐晦了。”姜聿气闷,“万一我们没能领会呢?”

“你说呢?”周岐反问。

不要问,问了都是死路一条。

众人皆觉脖子凉凉,看向徐迟的目光也多了点敬畏。

成功蒙混过关,平安无事捱到傍晚,女人们聚在一处,紧张地议论起什么。

徐迟的精神不大好,能不动就不动,一直埋头枕着胳膊补眠。

任思缈几次三番过来,看他在睡觉都不敢说话。

“有什么话直接说,他根本没睡。”周岐看她犹豫不决地来回好几趟,忍不住道。

徐迟于是抬头看过来:“找我有事?”

“啊?嗯,是的。”任思缈不太敢跟他对视,十分局促,眨眼的频率也高得出奇,“那什么,小晴不见了。”

“不见了?”

“对,尸体消失了。床单也换了新的。整个房间焕然一新。”任思渺绞着手指,看起来很不安。

“哦。”徐迟反应平平。

周岐也仿佛司空见惯:“看来这里还有类似清道夫的存在。挺好的,否则要是就这么放着不管,不出三天,我们能被熏死。”

“……”

“哦,尸体不见了,你是不是害怕?”周岐这才想起兼顾正常人的感受,笨拙宽慰,“别怕,这地方本来就吊诡,发生什么都不稀奇,别大惊小怪。”

徐迟:“你要适应。”

“……”任思渺也不奢望从这二位身上寻求什么共情了,继续道,“还有就是,你们昨天晚上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了没?”

“声音?”姜聿叼着辫子凑上来,“没有,我就听见室友打呼噜的声音。”

周岐跟徐迟也摇摇头,前者是睡得太死,后者是睡到一半直接陷入了昏迷。

“可我们,我们都听见了。”任思缈下意识摸起耳骨,她原本就白,现在面上更是毫无血色,“之前我还以为是我做噩梦,方才她们聊起这个,我过去听了一耳朵,发现所有女的都能听见。我又问了几位男士,他们的反应则跟你们一样,一无所知。”

“听见什么了?”徐迟问。

“笑声。”任思缈重重咬了咬下唇,饱满的唇上陷进去几颗牙印,“小女孩在走廊上咯咯地笑,还用力拍门,说我该死,真该死。挺恐怖的,我一晚上没怎么睡着。”

“这种事,你现在才说?”姜聿躲到周岐身后,明显也怕得要死。

“我说了,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