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周岐:“听不懂。”

“呜呜呜呜呜呜!”

周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呜?”管家在心里骂娘。

徐迟:“……”

徐迟嫌弃地拔出袜子。

阿诺尔呸呸两声:“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徐迟:“裙子的杀人原理。”

阿诺尔哽住, 眼神恨恨地在二人之间徘徊, 继而挂上他特有的蜥蜴式冷笑:“你们杀了我吧,杀我就是破坏规则,破坏规则会引来什么后果……想必不需要我多说!来啊!把刀往我脖子上砍啊!”

“后果……被雷劈死?”周岐又从腰后拔出一把餐刀,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神不知鬼不觉地顺了这么多兵器,他拿刀拍了拍管家嚣张痉挛的脸,阴恻恻道,“我不杀你。但我有很多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你要试试吗?从你刚才的反应来看,哪怕是npc,也有痛觉呢。能感觉到痛就好办,让我想想,从哪里下第一刀啊……咦?我不过轻轻碰了碰你□□你叫什么?”

这人的气场很足,撂狠话的时候还弯着眼睛嬉皮笑脸,举手投足间净是邪气。徐迟瞬间产生一种错觉,比起被吊起来打的管家,严刑逼供的他们更像是真正的反派。

管家哆嗦得尿裤子。

五六七八刀后,先前那张蚌壳一样紧闭的嘴巴不出意料被撬开,吐露两个字:“血契。”

困在庄园的第三天,管家消失不见。

人们正议论纷纷时,见徐迟明目张胆穿着管家的衣服下楼用餐。人人好奇死了,但又不敢问。只有姜聿壮着胆子上前打探。

“那什么,你俩,杀人夺衣了?”

周岐一听就很气愤,撂了刀叉凶神恶煞道:“我看着像那种人吗!”

姜聿:“……”

兄台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行吗?

周岐斜眼看人:“你那什么眼神?有前科就会去杀人吗?同志,罪犯也享有人权的,你这是明晃晃的身份歧视啊……”

徐迟现在听到歧视二字就头疼,按着额角赶紧打住:“公爵夫人来了。”

“公爵夫人”今天的脸色不大好,阴鸷的目光在徐迟与周岐身上来回扫射,他的唇上现出铁锈红的胡茬,小眼珠在眼眶内骨碌转动,不知又在酝酿什么坏水。

“又到了做弥撒的日子。”她一展笑颜慢悠悠道,“神父已经在教堂等候。各种虔诚的教徒们,圣神的恩赐与你们同在,请随我同来。”

幸存的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姜聿嘀咕:“我一个新时代无宗教信仰的自由人,做屁的弥撒?怕不是什么惊天巨坑?”

因失眠而神思恍惚一早上的任思缈也有同样的隐忧:“会不会咱一踏进教堂,因为不是真情实感的信众,就被耶稣拿十字架抡死?”

姜聿:“不瞒你说,我觉得很有可能。”

人们愁眉苦脸,但不得不执行指令,陆续跟上在前带路的公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