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因此他只能选择安抚。“人各有志,余不强求所有人都能抛头颅洒热血,但你们能选择留下来跟余同生共死,余很欣慰。”郑克臧的话让处事不深的青年武官们热泪盈眶。“不过,余欣慰并不说明什么,就像当年先祖潮忠武王一样,你们自己也努力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好让你们的家人看一看,谁的抉择是正确的。”郑克臧在几名武官的胸膛上捶了捶,又在其他几个的肩上拍了拍。“都不要胡思乱想了,归队去吧吧,余还等着打赢了这一仗后亲自为你们授勋”

童子军武官们低着头来挺着胸出去了,但郑克臧却捏紧了手中的拳头,原因无他,他刚刚接到报告何佑投敌了——何佑封锁了淡水河扣押了两艘运输铁矿石的琉球营商船,还打死打伤多名童子军,一切的一切表明郑军内部也趋于瓦解了。

“把何乾叫来。”郑克臧思考了半天,最后作出了决定。“再把王进功、张学尧也叫来。”

很快三个人出现在了郑克臧的面前,郑克臧扫了扫他们三个:“你原本是一介协将,在军中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是进了童子营之后,余一手把你简拔到现在的位置上的,你自己说,余能不能信得过你!”

何乾和王进忠等一起出现原本就有纳闷,如今听到郑克臧这么一说,脸上更是浮现除了疑云,不过狐疑归狐疑,他还是俯首应道:“臣值得信赖!”

“好一个值得信赖?”郑克臧冷笑着。“何佑是你的族兄吧。”何乾心头一紧,就听郑克臧说着。“何佑是本藩宿将,当年追随父王屡有战功,因而简拔到右虎卫将军的地位上,也算得上是本藩一员虎将了,余委他重任,然而他又是怎么报答本藩的,投敌!有这个成例在先,余为什么要相信你!”

何乾大恐,忙回应道:“世孙,何家从国姓爷开始三代效力于军前,累受先王和世孙的重用,臣那兄长他又怎么可能投敌呢?世孙,是不是搞错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郑克臧冷冷的看着他。“何佑投不投敌暂且不说,余问的是,余为什么要相信你!”

“臣,臣!”何乾汗流浃背,他知道一个回应不好,边上的侍卫就会拔刀相向,憋了好一阵子,他咬了咬牙关一下子跪伏在郑克臧的面前。“臣自信忠心耿耿,然剖肝沥胆以示忠贞,但童子军一手由世孙肇建,臣不过是一个上令下达之人,无臣,世孙指挥童子军第二镇也能如臂使指,由是,臣请世孙解除了臣的职司。”

“说得不错。”郑克臧点点头。“童子军少了你也照样听余的指挥,而你只有在童子军的体系中才有价值,所以你不可能反,也不敢反。”这话说到了根子上,不反郑克臧,何佑是堂堂的镇统制,要是反了郑克臧,他连一个兵都调不动,自然在施琅面前也就无足轻重了。“你心里知道就可以了,起来吧。”

何佑自觉的自己脱虚了一般,晕晕乎乎的站直了身子,此时郑克臧步到王进功、张学尧的面前:“你们两个,余凭什么要相信你们呢?”

对于这个话题王进忠早有考虑,因此郑克臧一说,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