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必然失陷的前提下, 有个别人动了脑筋。当然, 在大战中反戈一击是一项技术活,稍不留神,事情泄露事小,万一遭到两方一致攻击才是冤枉。为此,即便个别人有心,也得犹豫再三。

不过,马齐再三抽调兵力到西北两面,却为某些人创造了机会。于是,等到剩下的部队都是自己最贴心的部下了,负责扬州南门守备的河南归德镇总兵张rì康便为了死里求活,果断的派出心腹悬下城头向郑军请降。

“王上,马齐之辈已经rì暮西山行将受擒。”面对张rì康投诚的请求,郑军中不乏有人提出异议,认为有诈,因此进言郑克臧要稳妥行事。“此刻万万不可用险,还是稳扎稳打较为妥当,左不过迟几rì光复扬州。”

“王上,”不同意见者则主张藉此快速解决城内战事。“连rì征战,我军各师同样损失非小,而且如今西北两线之敌都有变化,切切不可在扬州城下耗时过久啊。”

常宁的到来,虽然不能使得淮安清军立刻大举南进,但北线清军的活动却频繁起来,短短几rì,已经上报几十次小规模接触交手的报告了。不过,相比北线的情况,更令人担忧的是西线,只要王维珍查实了望江一线的实情,果断出击的话,安庆周遭的三部郑军将有被各个击破的可能。一旦真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北伐就面临功败垂成的结局,正是有着这样的担心,一部分参谋们才觉得可以适当在扬州冒险。

“若是中了清虏的诡计,攻城岂不是更加托宕了。”保守派反驳道。“臣等以为,与其届时懊丧,不如不给清虏这个机会才是正理。”

“若是一线生机都不给清虏,就势必逼得清虏困兽犹斗,难道这才合乎本藩利益吗?”

两种不同的意见彼此不能说服,搞得郑克臧的大帐里声浪愈来愈高,对此,郑克臧不悦的轻咳一声,顿时压制了所有的声音,此时就听郑克臧问道:“西城损失情况如何?”

孙有劳亲自出帐询问,不一会就带着一条不好的消息回来禀报:“王上,新附军这边损失不小,才攻了两次,便已经丢了不下一千五百员将弁兵目,士气也为此十分低落。”

“诸卿可是听明白了。”郑克臧这话一出,知机的就已经明白了郑克臧的选择。“所谓一鼓盛二鼓衰三鼓竭,孤想今rì就站在扬州城头,所以这个险还是要冒的。”说到这,郑克臧命令道。“让西门那边停下来整顿,发给新附军酒肉犒赏,告诉他们一个时辰后再战。”传令的参谋yù走,郑克臧作势拦道。“再让西门那边抽出五百名新附军来,孤有用。”说罢郑克臧才让参谋离去,同时双眼在参谋群中扫了扫,点名到。“洪辉,你去跟张rì康的使者聊一聊,看看对方有什么要求,若只是乞活,孤还真要多留一手了??????”

“见到夏王了?”一把抓住刚刚从吊篮里钻出来的心腹,张rì康迫不及待的问道。“对面怎么说,是不是允了咱们的投诚请求!”

“大人,小的没有见到夏王,”张rì康一愣,但随即明白过来,也对,郑克臧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