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三品的总管和从三品的副总管各一员、正四品军法断事官和总教习各一员,其下还有铳炮弓马白兵等一二三等教授,文字师范等等并有镇戎兵一团以为弹压护卫,郑克臧还有计划将其建设为rì后会cāo的场所,但这将是后话。

“关洋、关涤,你们两个再说什么悄悄话。” 暴喝声打断了两兄弟的交头接耳。“出列。” 两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有些心虚的站出了队伍。“军中喧哗,动摇军列,在战场上都是该斩首示众的。”教授官看也不看两人,反而用目光在面前一众小萝卜头身上巡视着。“虽然你们还不是兵,但是进了幼武学就不再是老百姓了,所以。”教授官用手中的竹鞭一指两兄弟。“本官处罚你们两人禁闭一rì。”教授官面前的队伍有些sāo动,但是他们都是已经经过一年多训练的,虽然觉得判罚有些重了,但却不敢跟教授们讨价还价。“把他们带下去。”边上两名护兵将撅着嘴的兄弟俩押了下去,离开队伍前就听教授官说到。“现在跟我练长拳第九式!”

“倒霉!”由于护兵们知道这些孩童将来是要做武官的,再加上孩子又小,因此说是押着,其实还是让兄弟俩自己走路,所以关洋有机会跟关涤小声唠叨着。“原本以为可以看到爹爹,结果没想到被教授罚了,不知道爹爹知道后会不会生气。”

“这还不是怨你,看到爹爹的旗号便忍不住了。”关涤抱怨着。“这下什么都不成了。”

“你还不是一样。”关洋对兄弟抱怨有些不满。“光说我有什么用”

关洋的话没有说完,就看见面前出现一队骑士,两个孩子还在不知所措的打量着背光的对方,两名押解的护兵已经咕咚一下跪在了地上。

就听骑在马上的一人用熟悉的口音问道:“尔等是幼武学的生员吗?这是去何地啊?”

关洋和关涤几乎要跳起来扑倒对方的怀中,但是他们忽然看清了对方那张严肃的脸,接受过一年多军训和军中常识教育的他们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回父,回这位大人的话,我等是幼武学的生员,只是违背了军纪,上官判罚禁闭一rì,现被押解服刑。”

“违反军纪,该罚。”马上的郑克臧脸上浮出了一丝笑容。“不过对答倒也伶俐,这样吧,跟陪孤吃一顿饭,然后继续服刑如何?”郑克臧的话虽然是冲着化名关洋、关涤的两个儿子说的,但事实上知道两人身份的幼武学祭酒是不会反对的,至于不知道两人身份的池州大营总管更是充满羡慕,毕竟和郑克臧一起用餐就他本人也没有这个荣幸,好在这位总管很清楚郑克臧向来优待童子营,今天大约也是见猎心喜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隐情存在。“既然主官都同意了,那就跟上来吧。”

郑克臧驱马而去,一众官员自然跟随在后,只有两名侍卫留了下来,将两位少主分别扶上马鞍,然后在押解的护兵瞠目结舌之下,扬长而去,风中只留下这样的话语:“童生我们带走了,稍后祭酒会带他们回来,尔等只管回去复命便是”

“爹爹,爹爹!”进了郑克臧的军帐,两个小子不分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