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诚意助剿川东贼众。”

苏克哈图逼视着田襄办:“川东贼党口口声声可是要清君侧的,如今更是遵奉朱耷为监国,似有与贵方不共戴天之仇,难道夏王就不担心国中人心吗?”

“说得国中人心,本藩其实还要感谢贵方啊。”田襄办皮笑肉不笑的回应着。“若不是你们满人把有骨气的读书人都杀光了,本藩又如何能收拾人心。”看着脸皮涨红的苏克哈图,田襄办继续言道。“所以即便有个别不死心的,本藩也可以如法炮制,夏王早就说过强权胜过公理,正义只在大炮shè程之内。”

苏克哈图瞠目结舌的看着对方:“夏王可是汉人,他就不会后世历史上罄竹难书。”

“不劳贵方为我家王上考虑。”田襄办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丝毫不为苏克哈图的反应动容。“只要坐稳了龙椅自然有人会歌功颂德,夫子不也有为尊者讳的说法嘛。”田襄办轻笑一声。“对了,对了,其实不用本官教,贵方才是本藩的老师,明明是吃糠咽稀,硬要说成天下盛世的,不就是贵朝吗!”

嘲讽让苏克哈图有些坐不住了:“贵方屡屡嘲讽我朝,难不成想撕破脸皮了吗?”

因为康熙还没有做好准备,所以苏克哈图是极度害怕会谈破裂的,但谈判就是这样,你没底的时候就一定要装出大牌在手的样子:“有道是君辱臣死,既然田大人屡次诋毁我圣君,贵我之间也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不谈最好。”田襄办一下子打断了苏克哈图的话。“本官正想通告贵方,夏王已有令谕,认为息县会谈并无对本藩有裨益的地方,决议中止会谈,双方还是真刀实枪做过了才好决定谁才是中华天命之主。”

不就是因为在四川问题上谈不拢吗?怎么就上升到全局大战了。

有些不知所措的苏克哈图看着田襄办站起来转身而去,突然惊醒过来,不行,绝不能就此破裂了,于是他站了起来:“田大人留步,有话好好说??????”

所谓谈判桌是战场的延续,反过来也是一样,战场上的表现也为谈判桌上的对话提供砝码。这不,随着郑藩提出终止息县会谈的报告飞送běijīng,许州、汝宁、汝州、陈州、颍州一线开始出现了大量的郑军游骑,淮南郑军也派出小股部队越过淮河两岸的黄泛区向宿州、阜阳、颖上等地,就连山东都奏报有郑军水师窥探陆地。

一连串的报告让胤褆和满清兵部无法判断此番郑军的行动是大规模北伐前的窥探还是为了在谈判桌上施压,不得已,清廷只好全面加强jǐng戒,从当年的六月末开始,河南、淮北、山东各部开始进入战备状态,正在施行的绿营兵改被迫搁置,更重要的是,捉襟见肘的清廷户部不得不挪用大量开销用于保障军费。

戒备状态持续了一个月,郑军非但没有大举而来,而且收敛了游骑出动的规模,但是考虑到郑军可能是缓兵之计的清军方面却不能放松。可如此一来,满清户部首先撑不住了,面对如流水一样花出去的银子,户部管部大学士佛伦及户部满尚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