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

“圣上说的是。”洪拱柱顺势报告道。“只是周、蔡二藩还请求拨与一部分佛郎机炮。”

“稍后行文兵部,若是库房里还有,那就各拨大佛郎机炮一位、小佛郎机炮四位。”作为剥夺了几人安逸的爵位的补偿,郑克臧自然不会在第一次投入时就斤斤计较,更何况周、蔡也是聪明人,要的东西大都是郑克臧历来缴获的,根本用不着郑克臧花太多的钱。“除了这第一批浪士之外,第二批的『cāo』训也要加紧了,郁平那边可是眼红的很,已经提出来要给金兰和凌牙门也配属十个团的浪士。”

洪拱柱暗自咒骂一声,金兰和凌牙门的神策军名义上归枢密院调动,但实际上更多的时候是听命于总督蕃洋列国衙门的调遣,由此,那位前枢密院军律司郎中的算盘不猜可知,无非是用枢密院的人力、兵部的财力为自己部门捞好处。

既然对郁平有所不满,所以洪拱柱便故意给对方下绊子:“圣上,臣昨rì遇到林尚书,林大人这边可是对神策军的军费走兵部的口子颇有微词。”

“神策军的军费到底是走兵部还是走总督衙门,朕还要权衡。”郑克臧很清楚洪拱柱的潜台词,不过他也不揭穿,只是淡淡说道。“但兵要先练出来,向南拓殖也是本朝大政,所以,枢密院这边还是要纲目并举。”

“臣明白了。”洪拱柱点点头,随即问到。“圣上,臣听说巴达维亚派人到了澎湖。”

由于泰西各国与华夏之间并没有正式的外交关系——不列颠东印度公司、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虽然都有dúlì的外交权,但在国家层面上却是与华夏不对等,而西班牙马尼拉省也不过是新西班牙副王的下属地方行政机构,因此上述三方派出的使节是不可能享受与东亚四国一样的待遇的,至于法兰西、丹麦这两家在华夏的商馆更多只是一个民间的商贸机构——因此华夏并不允许其具有领事权的商馆建立在大陆口岸。

“没错,不过尽管荷兰红夷有意再次跟我朝确认南洋、西洋的领地划分,但基于红夷非我族类,该要的提防还是少不得的。”郑克臧这已经是在直接jǐng告洪拱柱不要『插』手兵部与总督衙门的矛盾了。“更何况西洋、南洋的情况复杂,与我朝敌对的,不仅仅是泰西诸夷。”

把自己绕进去的洪拱柱一时间冷汗直流,当即应道:“臣糊涂,臣这就去办!”

“什么糊涂不糊涂就不要说了。”郑克臧才动了洪磊不久,自是不好再动洪拱柱,因此才貌似宽容的挥挥手。“事情有轻重缓急,帮神策军『cāo』训兵员或可以先搁一下,但若是那桩大事出了岔子,洪卿,朕就不多说了”

武成四年六月初三,驻扎在南阳的夏军骠骑军第一、第二师并铁骑军第二师、飞骑军第四师等骑兵部队忽然星夜北进,仅仅三天便出现在郑州城下,一举切断了开封守敌与洛阳清军之间间的联系,并且迅速扫『荡』周边各州县,形成了夏军主力即将大肆北伐的架势。

面对郑州、开封等地雪花般的求援信件,鲁南和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