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京官)的金侗宾不同, 正五品检详李道昶经过一番活动被免去了前往尚庆道的苦差, 当然议zhèngfǔ的检详是做不成了,能平调司谏院献纳一职已经是他能争取最好的结果,因此说不怨崔氏一党是不可能的。“我们的目标是彻底推翻擅权的崔氏兄弟,所以不能跟其他官员混迹在一起,更不能跟他们合谋。”

小集团的另一名成员,正五品工曹正郎谢保南不明所以的问道:“不参加这次阻止崔宪封君的行动可以,但如何才能将崔氏赶下台呢?”

金侗宾解释道:“我早就说过,崔英之能成为权臣,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华夏的支持,要想崔英之下台,那就必须让崔英之失去华夏朝廷的欢心才是。”

这番话显然跟他最初所说的有矛盾的地方,因此在其他人皱眉之前,跟他有过多次交流的李道旭解释道:“怎么才能让崔英之失去华夏朝廷的欢心呢?其中很简单,只要崔英之明确支持安兴君成为朝鲜世子就可以了。”

在座的几人眼角一跳,这才明白金侗宾最初那番话的意思,于是正五品司宪院持平朴锦道便当下击节赞道:“好一个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没错,只要夏人摒弃了崔氏一族,那么崔氏兄弟身死之期就近在眼前了。”

可是分析是容易的,怎么才让崔英之在储争中表态呢?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我们或可以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案。”李道旭眼中闪着一种名叫yīn谋的光芒。“只要崔英之支持安兴君成为世子,我们就不反对崔宪封君,甚至只要他明确支持安兴君,我们还可以帮他劝说其他的大臣改变主意。”

“就凭我们?是不是力量有些不足。”谢保南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在场的都只是五六品的中级官员,年龄又在三十上下,无论官品和人脉都不足以挑起这么艰巨的任务。“是不是再吸引些同道一起参加?”

“不行,”金侗宾断然否决道。“不能再扩大了,否则一旦外泄,你我身死不足惜,但再想让崔英之入毂可就千难万难了。”金侗宾的话听起来大义凛然,但实质还是怕分功的人太多了,所以他提出一个解决办法来。“其实我们可以先放出谣言来。”

“谣言?”几人下意识的凑近过来。“怎么个说法?”

“就说崔氏有意用支持安兴君作为交换,以换取各方对崔宪封君的妥协。”

朴锦道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么简单?能成功吗?”

“不管能不能成功,只要风声放出去了,自然有人会推波助澜的??????”

几个人从金侗宾的宅子离开了,看着天上摇曳的北斗星,金侗宾脸sèyīn沉的轻声咒骂道:“想让我出局,那好,我就掀翻了台子,看大家怎么玩下去。”

说罢之后,他提笔写了封密信,唤来亲随道:“你去把这封信送到华夏国信使馆去,若是夏人问起来,就说是曾经跟总督衙门职方司约好的某人送来的,他们会知道怎么处理的。”

亲随脸露胆怯之sè,于是金侗宾诱惑道:“我知道你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