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祁侯世盯着易慎,招手,把女儿叫过来,牵住祁艺的手,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作态:“阿艺再怎么不对,你作哥哥的不该这样说话。”

“阿慎,先给阿艺道歉。”

易慎点头,很痛快:“当然可以,让她先给我女伴道歉。”

说着,他拖腔带调,更犯进:“九十度鞠躬,痛彻心扉的来三遍我、错,了。”

沈爰听到他还在往事态上泼油,握紧他的手,无奈得笑得更灿烂了。

现在好啦,彻底没办法收场了呢,易慎。

“这么精彩的展,怎么都堆在这里无聊。”又一道低沉好听的嗓音挤进来。

不少人回头,看见了从外面走近的祁醒。

又是一阵哗然。

噫,一个小珠宝展,怎么惹来这么多“神仙”。

沈爰悄悄回头,看着祁醒,确定是第一次见,但感觉怪熟悉的。

好像在有关易慎的消息里看见过这幅面孔。

祁醒和易慎身高相仿,他懒懒洋洋走到易慎身边,抬手搭上弟弟的肩膀,指腹摸了摸山根鼻骨,笑了。

一副看戏大爷的悠哉,哪儿有嫡系大少爷该有的稳重。

他短暂笑了一声之后,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打了个响指,指着祁艺说:“喂,小艺,这沈小姐的邀请函明明是我想讨好阿慎亲自发出去的,你刚说的什么鬼话。”

“你看,又这样抢哥哥们的好处。”

“哥哥很生气,这样吧。”他笑得哪像是“很生气”的模样,笑眼深处是不容置喙的冷,“再加两遍。”

“对沈小姐,五遍我错了,三二一,开始!”

祁艺一听,折辱得快要哭了,紧紧拉着爸爸不撒手。

祁侯世胸口起伏,盯着这两个浑小子,低声斥责:“正衰仔。”

说完,牵着女儿率先离场,走的时候,还深深地看了一眼沈爰,目光深长。

不少人也跟着走了。

祁醒回头,看着这些走的人,吹了声口哨。

易慎始终目视前方,来了句:“手,差不多得了。”

这句话一出,他身边的两个人同时动起来。

沈爰把手从他掌中抽出来。

祁醒把搭着他的胳膊放下。

动作做完,三个人都愣了下。

易慎偏头,睨着无辜的沈爰,拿她没办法,“我跟他说呢,没让你撒手。”

沈爰脸颊热起来,余光瞥见祁醒忍俊的样子,不好意思到结巴:“啊,我,我还以为跟我说呢…”

易慎堂而皇之把手重新递过去,“再牵。”

沈爰:?

还有别人在呢耍什么流氓!

祁醒偏开头,眯起眼,像看见珍稀动物似的看他。

易慎竟然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说出去谁会信呢。

真该拍下来给老豆(爸爸)阿妈发过去。

逗贫完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