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 甚至觉得休息日就这样赖在床上躺一天也不错。

显然, 都是沈爰教给他的“臭毛病”。

昨晚她只许做一次,做完之后自己去洗澡敷面膜准备第二天和朋友约会,他恰巧接到助理的消息,开电脑临时办了个公事儿,上床休息已经是凌晨,他又像“没吃够”似的拉着她腻歪一会儿。

实际上两人都很累了,却还是又啃又抱,三两句的聊到聊不动了才迟迟睡去。

一来二去各种“疲惫”交织,成了今早谁也起不来的原因。

第二个闹铃响起的时候,易慎更清醒了一点,他娴熟地再度把手机关掉,这时,他身边那团白乎乎的开始鼓秋,伴随着被褥窸窸窣窣的声音,沈爰软绵绵的嗔声传来:“嗯……易慎……”

人还没醒,下意识却先叫他的名。

沈爰动来动去就是不睁眼,不停用胳膊“骚扰”他,“把我……把我弄起来……起,起床……”

易慎用鼻息哼了一声,满含无奈,慵懒回:“谁惯的你…”

“是你要见朋友,不是我见。”

“沈圆圆,闹铃自己定的,起不来别怪别人。”

听到这话,还犯困腻的沈爰瞬间睁开眼,瞪圆了像铜铃。

对,不能睡了,今天可是要见明寐和段三三的。

她默默斜眼看了下身边还闭着眼的男人,问:“你不是说要陪我去么。”

那你还在干什么!

易慎闭着眼,神志已经醒了,但还不想起,开口:“我不用化妆,洗漱换衣服很快,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不起?昨天谁说今天要化得美美的?”

沈爰被他说得没脾气,从床上坐起来,想了想,又扑上去。

她压在他身上,捧着易慎的脸,直接把嘴唇印上去,湿湿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同时柔软的手乱摸一通。

沈爰知道,哪怕只是一两下挑逗,他也最是受不住,尤其还在早上刚苏醒这样的特殊时间段。

果然,她吻得他嘴唇碎碎出声,易慎立刻睁了眼,丹凤眼映满了她的模样。

他捏住她的后颈,缠住她的唇瓣,脆碎的清声令人脸红心跳。

沈爰就是故意的,整个身体使劲压他的,用力压,暗示般地上下搓弄。

然后在他眼神变深时,立刻撑着他的身子跳起来,翻下床去,光着脚丫就跑进浴室了。

易慎撑起来,盯着紧闭的浴室门,压着声音:“沈爰——”警告味道很足。

不用看,他都能想象到沈爰躲在浴室门口偷偷抿笑的模样。

像个整蛊得逞自己偷着乐的小姑娘。

沈爰刚打开水龙头,刚要洗脸,门外叩叩叩传来三声敲门声。

她扭头,冲着门外:“干嘛。”

易慎的嗓音隔着一道门更闷,“憋不住了,开门儿。”

沈爰忘了刚刚整过他,走过去直接给人开了门,结果门一开,她被他一胳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