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放柔又沙哑的嗓音那么晕人:“不懂你什么意思。”

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吐着哈-气继续使劲:“我还没够,再来一次。”

生窈握拳,捶打他的后背,听着他身上被打出一声声闷响也不停手,实际上,作响的是她慌透的心,“沈绰!你他妈不是喜欢我吧!”

“你说话!别*我!”

“你停下!我不干了!停下你听见没有!!”

下一刻,沈绰直接捏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说话,只听她鼻音里一声声被撞出的嗯。

沈绰行动明明挺狠的,看着她的目光却始终温和,甚至露出几分失神。

“生窈。”

“我不说喜欢你,你不懂我什么意思么?”

“我知道你瞧不上我。”

“我要真说,你早就跑了。”

“你想玩儿,我就陪你玩儿。你只想要炮-友,我就给你个炮-友。”

生窈盯着近在咫尺,与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眼神恍然怔透了。

捶打他的拳头停在半空,说什么也没了力气。

…………

一切激荡归为睡梦。

生窈累疲了,事后烟都没抽完,就昏昏睡了过去。

她剩下的那半支女士香烟,此刻夹在沈绰指间。

荔枝味的白雾纠缠成一缕,自源头猩红往上飞升。

沈绰围着浴巾,精壮胸膛倒映在玻璃上,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繁华放空神经。

棕卷短发还湿着,他眯起眼的瞬间,微微张嘴,烟雾四溢,颇为性感。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生窈的。

沈绰不知道。

但他能确定一点,不是一开始。

滨阳上流圈这些公子哥和名媛从小玩在一起,他们关系最近,少年懵懂萌发的时候,他对生窈没感觉。

到了大学,周围所有人都开始谈恋爱,搞来搞去,他还是只把生窈看做和圆圆一样的妹妹。

两人拌嘴,互相损对方,亲如家人,对彼此知根知底。

但关于异性的那根弦,压根就没动过。

他对生窈的所有照顾,纵容,亦或者心疼,都处于青梅竹马之间的感情。

他也习惯了,生窈在自己身边乱蹦跶的每一刻。

但是这一切……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

是她换一又一个男朋友,并且每一任都越来越亲密开始?

是她亲口说唐州对她有多好,脸上初次露出少女依赖开始?

还是她因为唐州,逐渐疏远朋友们,疏远他开始?

沈绰不知道。

只知道生窈哭着从唐州家跑出来,连鞋都忘了换,落荒而逃敲响他家的门那刻。

他眉心神经性跳了整整一分多钟。

生窈哭花了脸,比那次运动会为他哭得还惨。

她哆嗦着说自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