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无知小儿!竟敢教训起我来了!看来现在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多了去了,你一个小贱婢也有你说话的地!”寒兰芝何时听过这样的话语。

徐容一看事情闹僵了,连忙拉住流苏,一边赔罪道:“长老息怒,小女年少无知,有说错的地方还请您见谅,您大人有大量,我们这就离开!”向流大光头打了个眼色,流大光头虽然气极,却也明白事情的轻重,无奈地拉着两个已经要狂的弟子。

寒兰芝冷笑道:“哼,我就知道不妥,现在要夹着尾巴逃了,我也不予你们一般见识,把令牌留下再走!”

流苏听了真是怒极而笑,从上辈子到现在何曾见到这样毫不讲理的人,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还咄咄逼人。不由轻笑道:“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寒兰芝猛地站起身来,大喝一声:“放肆!”向前一部,右手横掌一挥,一股刺人心肺的寒气凝结成箭,直直向流苏的心口而来。已然下了狠手。徐容流星脸色大变。只身遥望流苏身上扑去,替女儿挡住。然而寒气瞬间即到,只听见流苏闷哼一声,嘴角丝丝鲜血淌下。整个人已倒于地上。

奇怪的是寒兰芝居然也蹬蹬蹬向后退了三步。一脸愕然。刚她的一挥手,已经使出了自己八成功力,欲置流苏于死地,岂容得一小小贱婢如此侮辱。对她而言,杀死一个名不经传的五流门派的弟子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随意。然而出人意外的是寒气到达流苏前方猛然有一股不弱于她的内劲扑面迎来。可惜这内力应该自远处,只挡下了她五成寒气,另五层已顺利渗入流苏体内。

流苏只感觉全身如坠入冰窖,冷的连嘴角流出的鲜血都瞬间凝结。徐容抱着流苏,痛苦出声:“苏苏,撑住,娘这就去找大夫!”铁前铁进已经红了眼,就要冲向前去,被流星拦住了。徐容让流星抱起流苏,回头恨声道:“原来这就是你们盟主所谓的待客之道,这件事情,我定要为女儿讨个公道。铁头,我们走!“五人匆匆离开客栈。那掌柜一脸愕然,回过神来也来不及和寒冰宫的人打招呼,赶紧跑去把事情报告给上面。

那绝美女子轻皱眉头,到:“师叔,我们这样,是不是过分了点?刚才,你却为何连退三步?"

寒兰芝一沉脸,“想不到那丫头身边竟有高手相助,哼,那又如何。狄冰,你要记住,寒冰宫的然地位是不许任何人肆意轻视的。就算雷惊乾亲来了,也要卖我几分薄面。”

徐容等人抱着流苏出来的时候天色已黑。流苏强忍着全身的冰冷,挤出一个笑容道:“爹,娘,不碍事的,我只是感觉有点冷罢了。”徐容,流星几欲落泪,平时活蹦乱跳的流苏何曾有过这样重的伤。当务之急是找个大夫给流苏疗伤,墨言也快回来了吧。想到墨言,各人的心似乎安定了一些,墨言说去了医局,赶紧带流苏过去。可医局又在何处。正当四人都焦虑不堪的时候,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就好像原本就呆在他们的身边。

那黑衣人给人的感觉是了无生气的静寂,就连那双眼睛也如枯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