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离开去了皇宫之后,流苏一人浸着温泉也不觉得有多大的意思。碰巧丫鬟说了柳丹婷跑过来,便也起身更衣,披着袄子踱步进了里屋!

柳丹婷一进门就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那圆溜溜的眼睛四周转个不停。一边左瞧瞧,右看看,一边低声问道:“师傅呢?没在吧?”

流苏嘴角擒着笑,悠闲地走到茶几边,喝了口热茶。自从和墨言“同居”后,流苏总是不由感叹这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大冷天的这桌上的茶永远的热腾腾的等着你来饮用。这可不是现代社会,插上个带电的保温器就可以。

流苏还记得前几日问了问墨言到底有多少家产,合算一下她这个未来的当家主母也该知道不是?墨言想了半响后一本正经地告诉她:“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天罚山绵延几百年,虽说是隐匿了,但是盘根错节,渗透得很深,要想知道个确切的数字,得让墨年去办,一年的时间估计勉强能够合算下来。”

流苏当时端着茶愣了半天没开口,什么样的家产需要一整年才能核算完,她也就是随口问了句,说了句笑话而已,却听到了这样一个耸人听闻的回答。

轻笑地摇了摇头,看着那一脸揶揄的柳丹婷,不由地道:“他若是在这,你以为你还进得来不成?”

柳丹婷笑嘻嘻地坐了下来,道:“也是,你如今啊也就是个床奴,唉,话说我师傅最近床下的功夫没看他怎么练,尽练了些床上的功夫!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哪!”

流苏一脸的哭笑不得,作势举手就要打她:“你个丫头,什么时候说话怎得这样浪荡!”

柳丹婷不满地嚷嚷道:“干嘛就说我,你怎的不说说你自己,晚上早些时候自己还一个劲地说要告诉我你的那些个什么情史,更甚者还口出狂言,要教我怎样泡男人!你说我这不是好心过来瞧瞧你,看看你昨天晚上喝醉酒了是不是也和师傅乱说了一通,怕你今天给师傅教训得下不了床!”

流苏闻言不禁愣了愣,仔细想想确实依稀记得晚上自己搂着墨言好像确实是胡言乱语了一通,好像还真的说道了什么李公子,什么某国的王子。流苏想想不由地红了脸,不禁心下有些忐忑,墨言听了不知道作何感想。只是回头想想刚刚两人在温泉中相拥的情景,心里又如同浸入了蜜罐里一般,她家墨言,还是相当通情达理的,善解人意的!

柳丹婷看着流苏一时半会不言不语,微微低头,脸色娇羞,不由地哼了一声:“就知道我那英明无敌的师傅被你吃得死死的不能动弹,在你面前,他还有哪点像那个叱咤风云的蓑衣人!整一个就是一个怕老婆的主!太令我失望了,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说罢作势顿足捶胸,一副怒其不争的愤慨之情!

流苏不由地笑出声来!从旁边温着的暖炉上端来了一盅东西,道了句:“我今个儿煮的红枣糯米粥,你可要试试!”

还未待柳丹婷嚷嚷地说要,流苏已然给她乘了一碗,两人倒是相互而笑,默契十足地喝起粥来。

就在这时,门外的丫鬟道了一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