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慕容岭走后,雷惊乾就赶紧策马回去。回来一看,流苏和程里却是在大眼瞪小眼。

说实在话,程里并不喜欢流苏。成就大业者哪个可以动得了真感情。蓑衣人是没问题,他是隐世之人,来去如风,无所羁绊。但殿下不一样,殿下是一代枭雄,定能成就一方霸业。

程里看着眼前那个不算是倾国美人,但却清纯可人的女子。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蓑衣人栽得那么彻底,而如今殿下也栽了!起码目前看来,殿下耍心机的可能性不大。

殿下自小对感情之事向来凉薄至无情。唯一惦记的也就是他的母妃而已,就像寒狄冰,无论是世俗的眼光也好,寒狄冰对殿下的一湾深情也好,他们两个都应该是最登对的一对。可程里知道,殿下对寒狄冰,敷衍多于真心,利用多于恩爱。

而这个流苏,程里实在想不出,到底曾经生了什么事情,让那凉薄的殿下变得如此的怪异。

程里正想着,雷惊乾已经回来了。看了看流苏,那桃花眼里尽是笑意,道了句:“上马吧,我们回去了!”

流苏看着眼前的两匹马,看着那眉梢尽是笑意的雷惊乾,诺诺地道了句:“两匹马,我和你?一匹马?”最后的问句声音稍稍抬高。

雷惊乾的脸真的说变就变,一下冷了下来,道了句:“就两个人,不是跟我,那你就随程里一匹马好了!”

程里见流苏不肯,心下正欢喜,正欲说句:无妨,马就让给流姑娘,老奴步行就好。谁不料雷惊乾已经长臂一捞,直接把流苏带了上去,坐在了自己的前面,没好气地道了句:“睡都一起睡了,还在乎坐一匹马!”说罢已经扬长而去。

程里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睡了?真睡了?那也就是说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实打实!

流苏手肘往后一顶,脸色微红地说:“你就不能少胡说几句,我一个姑娘家,你开口闭口睡了睡了,我的清白还要不要,我往后怎么嫁人啊!”

程里在后头跟着,已经很有冲动高呼出声:“你已经嫁了,说不定肚子里都有种了!”然而却听到雷惊乾一声长笑,心情畅快地说:“放心,我既然睡了,说了,就定当会负责到底的!”

策马而奔,只感觉扑面而来的寒风凛冽,后面随着颠簸的马步贴进来的胸膛却传来阵阵的温热。雷惊乾那略微低下的头,那湿热的鼻息轻轻喷在流苏的耳侧,痒痒的感觉让流苏颇不自在。

流苏又不敢乱动,马上的位置太窄,流苏可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这稍微磨蹭下,这风骚的雷惊乾,看那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谁知道他一会能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流苏不得已用手肘碰了碰雷惊乾,道:“你个阴险的小雷子,风这般大,你居然让我坐在前面给你挡风,”流苏怕冷是不假,接着一连打了两三个喷嚏。

手持着马绳,其实等于半拥着流苏。闻着流苏沐浴后的阵阵清香,话说雷惊乾确实心情好得紧,就差心猿意马了!这回听到流苏的话,却知道是自己疏忽了。天寒地冻,流苏本就穿的不多,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