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是不是老觉得后背时不时发寒,冒寒气?”

楚春亭被孙女说中了心思,愣了一下,问:“难道有什么问题?”

林白青说:“晚上我得给您灸一针,要不然您就要得帕金森了,帕金森知道吗,一种老年病,时间一长您就老糊涂掉了。”

楚春亭大手一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一生是老狐狸,最精于算计的,会老年痴呆,老爷子向来刚愎,当然不信。

不过一个人会不会老糊涂,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林白青摇丈夫的胳膊:“这老爷子不听话,明天你带他上军医院检查一下吧,给他做个CT分析一下,我确定他有先兆帕金森。”

顾培一只大手特别的凉,反握上她的手,目光望着不远处,点了点头:“好。”

觉得顾培有点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却原来,卓言君不知何时跟了来,此刻就站在不远处,目光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林白青紧攥了攥顾培的手,没理卓言君,而是继续跟楚春亭交涉:“跟我回家,今天灸一针,明天再灸一次就好了,要不然,您想……”

当着老爷子的面,孙女手一伸,假装打颤:“变成这个样子?”

楚春亭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有病,但最近他确实牙龈后缩,后背发寒,有个孙女是现成的医生,既然随便灸一针就能治病,老爷子何乐而不为?

不情不愿的,但他也答应了,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林白青依旧冷目盯着不远处的卓言君,示意顾培:“去帮我拿一下银针吧,灸帕金森得用银针,对了,再拿一把艾条,因为我要用火针。”

本来她以为卓言君不死心,来是还想再闹一场,但是并没有,卓言君一直直勾勾的望着她,但既没有撒泼,也没有过来闹事,就那么一直看着。

林白青没理她,顾培也没理,从药堂里拿了针和艾条出来,径自就往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顾培想起一件让自己无比激动的事来:“楚老,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一颗夜明珠,青青说那很应该是胎梦。”

楚春亭蓦然止步:“你确定?”

顾培伸手形容说:“是一颗特别石质,油润,莹绿色的大珠子。”

话说,此刻林白青捧着她奶奶的玉,正在脸上摩梭着,而她直到现在,还以为玉是柳连枝送的,楚春亭都没来得及更正这个错误,再一听胎梦都不是他一个人做的,顾培也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梦,梦里的珠子都一模一样。

楚春亭就更生气了。

不过正所谓喜怒就在一瞬间,说起胎梦明珠,楚春亭又想起件事儿来,他说:“《周公解梦》有云,梦明珠则生男胎,看来咱们青青怀的应该是个男孩子。”

顾培止步了:“青青以脉像来断,当是个女孩儿。”

楚春亭可是做过胎梦的,更认胎梦,而且他更想要个男孩,因为只有孙女生了男孩,只有膝下再有一个男孩儿,他才觉得自己能弥补对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