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但因为咱们的工作性质, 我暂时没有答应她。不过……没事我可能也不会去,届时若有人问起,还请檀队帮我掩饰一二。”

“呵呵呵……”檀易低低地笑了起来,“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谢箐从未没听过檀易这样爽朗的笑,沙沙的,苏苏的,好听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她抹去心里的一丝丝异样,道再见,挂电话,带着水盆和牛奶杯去卫生间门了。

……

檀易笑着摇摇头,老柴还说谢箐是小狐狸,人家该直接的时候也很直接嘛。

端看对谁!

他泡一杯茶,翻出李骥交上来的资料,很快就翻到了与铜矿有关的两个人。

一个姓汪,汪鑫阳,三十一岁,安海市人。

一个姓车,车哲,三十三岁,翔安县人,在安海市生活。

二人早已成家,但因家境富庶,玩的很开,听说同时跟好几个女人有染。

不过,二人的父亲都在世,而且活得比任何人都过得滋润。

如果凶手是他们之一,所有关于埋骨之地那具男尸的猜错就都是错误的。

尽管迷信了些,但他还是认为男尸和凶手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

不过……有没有可能不是父亲,而是祖父呢?

似乎也是符合逻辑的。

那就重点查一查吧——几率虽然不大,但只要小谢的运气足够好,他就能在这个连环杀人案上沾上光。

他把这份资料摆在上面,续了些热水,刚坐下,办公电话也响了。

檀易接了起来。

“你好,檀易。”

“檀队,我是褚华,没打扰你吧。”

“没有没有,我还在办公室呢,你们那边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吗?”

“我们比对上两个遗骨,但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可能需要做dna比对。”

“哦,这件事啊,我明天和局里反应一下,等进展再多一些,我们一起报上去。”

“我也是这个意思,市里的情况怎么样,有进展了吗?”

“市里光是疑似人口就五十多号,因为时间门久远,很难在法医学上进行辨认,目前还在艰难的排查中。”

“唉,艰难呐。”

“我打算从登山爱好者入手,褚队查过这方面了吗?”

“已经查过了,目前看来没有异常,不如死者这边进展大。”

“嗯,凶手作案的时间门跨度很大,被害人和嫌疑人都不少,既然人手有限,不如专注一个方面,比两手抓好一些。”

“我也是这个意思。那行,不打扰檀队工作了,再见。”

“褚队再见。”

檀易放下电话,他觉得杨局和褚队都还行,为人敞亮,就是两位法医差一点意思。

瞧不起谁呢!

他会带一个毫无用处的见习法医参与这么重大的案子吗?

真是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