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给自己找个理由和借口,以此能让沈言对他的惩罚轻一些。

可他断断续续说了半晌,竟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甚至连能说出口的理由都找不到。

总不能说他都快把别人女朋友那啥了,他还要让那人理解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吧。

沈言一只手拿着烟,另一手把玩着打火机,姿态慵懒的说道:“只是什么?”

肖少池憋了半晌也说不出来,干脆心一横点头认下:“是,我承认此事是我自己心思不正,我和苏乔认识这么多年,之前又是那样的关系,所以那样的情况下难免会意乱情迷,但是我保证,我用我的性命保证,我以前和她就断了来往不再有牵扯,之后我们也不可能有牵扯了,我和她之间互不相欠早就结束了。”

他义正严辞的说着,看那模样正经的倒是有几分像个正人君子了,那发誓的模样若是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只不过是犯了个不大的错误,并没有什么。

闻言,沈言没有说话,而是直至将自己手中的烟抽完,这才看了一眼沈言,冷笑一声道:“互不相欠?是吗?那你欠她的就这么一笔勾销了?”

听到这话,肖少池愣了几秒,脸色不同于刚才,透着些阴沉和难看。

“我欠她的?沈爷莫不是说笑了,我何时欠过她什么?”

借女人上位史十分不光彩的事,肖少池即便是自己心里明白自己都做了什么,但是在别人提起的时候也不会承认。

对于肖少池的厚颜无耻,沈言冷笑了一声,对着黑衣人使了个眼色:“既然肖少想不起来,那你就帮他好好想想。”

“是,沈爷。”黑衣人扑克牌般的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

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手中的鞭子已经扬起,对着肖少池狠狠的打了下去。

肖少池的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不待他说话,鞭子一经落在他身上。

“啊!”

惨叫之声再次响起,传出地下房间,在寂静的庄园中弥漫开来,夜幕之下显得越发诡异。

黑衣人的鞭子用的很有章法,和寻常人一味的追求用力不同,他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每一鞭子下去都能做到不拖泥带水但让人皮开肉绽。

几乎只三两下便让肖少池的身上冒出鲜血来,又抽打了一会儿,肖少池嗓子嘶哑的已然发不出声音,白衬衫完全被鲜血浸湿,根本看不出它原本的面目,肖少池整个人就像是被放在血池之中浸泡过一般。

他双目瞪大看着对此见怪不怪的沈言,就像是在看取人性命不眨眼的阎罗。

也是直到此刻他才算是正式认知到这个男人的可怖。

沈言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死鱼般的肖少池,声音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

“怎么样肖少,想起来了吗?”

肖少池紧紧咬着唇,像是面对什么奇耻大辱一般不愿承认。

见此,沈言对黑衣人道:“既然如此,那继续吧。”

黑衣人点了点头,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