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北京办事,估计要去一个礼拜吧。”

这么说有会好些天见不到禽兽了,也不会受压迫了。陶乐在心中不停撒花,耳畔响起农奴翻身把歌唱的调调,她的曙光即将到来。

“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点,别给我又出乱子了。” 苏易文这话明显是指那次艳照打人事件。

陶乐立刻摆出最灿烂的笑脸,也学某人的眼睛光,“这个你放心吧,哪有那么多乱子可出的,这检察院那么多你的眼线,我清楚的很。”

“嗯,那就好。”

苏易文浅笑,没有迟疑,倾身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唇。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陶乐一脸惶然,只是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连说话的声音都找不到了。

苏易文却很喜欢她现在这种傻乎乎的样子,碰了碰她的脸颊,笑得更开心了,“你要乖,等我回来。”

陶乐好不容易回过神,脸自然是嫣红欲滴,“我我我先回去了。”她一连三个‘我’,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快地拿钥匙开门进屋。

隔着门板,陶乐全身无力,一下跌坐在地上,依稀能听见远去的脚步声,还有对面关门的声音。

苏易文,刚才那个吻,他们……

陶乐埋着头,脑袋里嗡嗡地响,这样的情况似乎已经不是她能控制了。就像上次在他家,其实已经不对劲,他是喜欢她吗,不然他为什么突然吻她,还有他为她改论文,还那么担心她闯祸……像这样的问题好久之前她就想问,可她对感情这种事一向迟钝,也不好意思开口。

嘴上还留着那温暖柔软触感,陶乐只知道自己居然有些舍不得,甚至贪恋起来。好吧,其实她是有点喜欢他了,纵使丫有着禽兽的本质,可也没真正坏到哪里去。

不管了,等姓苏的回来一定要好好谈谈,不能让丫这么占便宜!

就这样,在突如其来的一吻后,苏易文出差了。

可自打那晚开始,陶乐连续几天都魂不守舍的,工作上也出了不少状况。苏易文这男人果然是祸水,居然让她这么上心。也有几次她想打个电话问问,可也没敢拨号,她知道他很忙,未必有时间听。即使他接了,她要说什么呢,他们之前那么不对盘,现在的她老实听话倒显得有些矫情了。

反而苏易文抽着空打过几通电话,语气也挺平常,就是问问她乖不乖之类的。陶乐觉得或许老男人的恋爱方式和小青年不同,人家喜欢含蓄,那么她也别表现的太孟|浪了。

另一方面,陶乐开始去音像店兼职。话说强哥让陶乐必须分清那些女|优的名字和长相,她是上网做足了功课,想想快赶上她考研时候的干劲了,只能说这年头为赚钱实在不容易。

几天下来,陶乐已经熟悉了工作,强哥也来的少了,一般就待在四环路的分店。反正她一个人大多就是看书,或者找张碟打时间,当然除了a|片。至于某些顾客确实指明要看那种片,陶乐一开始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久了也就麻木,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人体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