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态度。苏易文后来在火车上也强调了几次,让她好好学习,真正把自己放在检察院一员的位置上。

说到公差,那么必要的费用还是可以报销的,例如吃住。他们到北京已经是晚上了,那边检察院派了人开车来接他们,安排的住处自然不是什么五星大饭店,小型招待所一家,还打着某某局的牌子,陶乐心想,一个小破旅馆也成了企了?

用苏易文的话来说那就是为公家省钱,能住人就行,想要豪华的饭店,吃大餐,自个儿掏钱去。

陶乐在这事儿上不表任何意见,一切跟随大众准没错。

不过,那所谓的了企招待所条件还不错,外表看上去破旧了点,可里头环境倒不赖,脚下还是铺红地毯的那种,有三星的水准。

只是现在大伙儿纠结的就是谁和谁住一间房的问题。陶乐早早就看出苏易文那桃花眼里的坏心思,反正她自问还没那么开放,所以早早就跟小张姐去了一个屋。然后苏易文就比较惨了,由于房间不够,人员太多,他必须跟另外两位男同事挤在一张床上,这情形坚持一个星期可有的受了。

“老苏同志,真是委屈你了。”陶乐一边跟手里的烤鸭奋战着,一边还向苏易文报以同情安慰的眼神。

原本她打算和小张姐随便吃点东西,然后上床睡觉,不想苏易文打电话过来说是带她出去吃饭。

所以现在他俩偷偷开着公家车,应该说是苏易文开着公家车载她来了全聚德。好不容易来趟京城怎么说也得吃顿烤鸭,不冲这味道也冲名气去。

这时苏易文也不动筷子,看着她,“就你这态度,心里八成是乐翻了吧。”

“你怎么这么说我,好歹你也是我男人,我见你受苦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笑你呢。”陶乐笑盈盈地说着,裹了份鸭肉卷给他,还特意蘸上酱,“给,吃点肉补补神,免得晚上被人挤下床。”

苏易文勉强扯了扯嘴角,“谢谢。”这丫头准是幸灾乐祸,他太了解了。

陶乐却一本正经地说,“其实你自个儿掏钱开个房不就行了,也省的跟人挤了。说到底你们男人睡一块儿我也不放心,现在这社会真是——”

“你给我适可而止!”苏易文扬起眉角,呵斥道,“你这脑袋瓜儿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整天说些不着调的话!”

“我就开个玩笑嘛。”陶乐嘟着嘴,本来现在这社会就乱,况且写了那篇该死的毕业论文之后她就极度关注男人那方面的权益。

苏易文微叹,“我一个人住又有什么意思,你又不过来陪我。”

“打住,”陶乐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在她没有越过心里那道坎前,她是不可能和他那个啥的。

其实,陶乐想的很多,思想又是那种老封建型的,她觉得万一两人处不来,以后分手了,她横算竖算也是自己吃亏。

所以,一定要守住阵地!

这顿饭直到全聚德打烊他们才吃完,走出饭店时又是夜幕沉沉。

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