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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易文走了,陶乐的生活顷刻间好像少了点什么,她现在才现原来不知不觉中这禽兽般的男人对自己影响竟有这么深,似乎见不着那金边眼镜和桃花眼组合,她就浑身不自在了。

想她陶乐活了二十几年,从未对一个雄性生物,包括她老爹在内也没这么在意过,果然是英雌难过美男关,哪怕丫只是个老美男而已。

苏易文虽然走了,但也不表示地球就不转了,生活还得继续。陶乐也不想做什么深闺怨妇,对着镜子以泪洗面,既然老娘也不再要求她去检察院工作,那么接下来她就好好复习司法考试并且准备着研究生的课程。

然而一直等到开学,苏易文也没有回来,陶乐接到他的电话说是工作遇上了麻烦,暂时得晚几天回去,让她安心准备上课。好吧,苏易文不止一次失信了,她也抓狂过,可想想男人在外不容易,所以只能体谅。

就这样,在经过一个暑假的检察院工作后,陶某人重返校园了,看着周遭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可能是在苏易文那厮的调|教下,心态成熟了不少。

陶乐的专业是中了刑法,一个班也不过才二十人,导师是个中年男人,整天跟个愤青似的在那儿演讲,连打瞌睡都会被丫的大嗓门给吓醒。不知怎的,陶乐又想起了苏易文,说来大四那会儿她都没有去听过他的课,也不知他站在讲台上是什么样,现在真有点后悔。

研究生的课程不多,一周没几次课,大多时间陶乐就在学校自习室复习明年的司法考试,她知道苏易文好不容易说服了老娘,所以现在就必须抓紧了。

合上法条汇编,陶乐看了看课表,她都忘了今天下午还有一堂犯罪心理学,这课还是头一次上。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陶乐挎上背包直奔教室。

陶乐算是最后几个入座的人,且只有后排的位置,她没多想,坐下后立刻翻开刚才未看完的法条,对于这种理论大过于实践的课,她一般奉行摸鱼政策。

没一会儿教室安静,只听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踏上讲台。陶乐一直埋着头,满脑子全是了际贸易术语,根本无暇看前方。

“各位同学大家好,这学期的犯罪心理学课程由我负责教学。”

讲台上的老师说话了,陶乐一听,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再一抬头,她差点从座位上掉下去。

讲台上的人扶了扶眼镜,微微一笑,“我叫苏易文。”

这下陶乐完全愣住了,丫这是唱哪出戏呢,他不是还在a市么,怎么突然回来了,而且还是以任课老师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四目相交,陶乐莫名地脸红,许是好久不见了,她好像还真有点不习惯这样的他,黑西装打着领带,那温柔如沐的眼神让她的心狂跳不止,是太想念的缘故吧。

苏易文知道这个惊喜足够她消化一会儿了,见她躲闪地又低下头,他淡淡地勾起唇角,原来这小桃子也会害羞。

接下来便开始上课了,既然知道苏易文是老师,陶乐也不知哪儿来的兴奋,全神贯注地听讲,不得不承认丫果然是博士毕业的料,教学方式不呆板,而且生动,整整两堂课的时间她完完全全被台上男人的魅力所折服。

只要一想到这么优秀极品的男人是她陶乐的,真是比中五百万大奖还激动,也或者说是无比光荣和幸福。

下课了,待所有人离开教室,苏易文故意放慢度整理好课本,然后径直走到最后排的座位,因为那里还有一个人没有离开。

陶乐愣愣地看着他走过来,心怦怦直跳,见他俯下身,并在耳边低喃,“上课走神可不是个好习惯。”

“你……”陶乐直直地对着那双桃花眼,迷乱地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苏易文轻轻托起她的下巴,靠近,薄唇又出蛊惑的话语,“这么不乖,应该跟老师去办公室。”

诶?陶乐一下清醒了,可是下一秒就被苏易文拉起来,并快收起一桌子书,二人急匆匆地走出教室。

这一路,而且又是在学校,陶乐不敢胡乱叫嚷,她只是小声地问,“苏易文,你怎么会在学校,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跟我说?”

“现在不是知道了。”他并没有回头,脚步却加快。

话是这么说,可他不是挂职锻炼到了,怎么又来当老师了?丫只是去了趟a市说为了工作,可现在这样,她不禁怀疑他是否把检察院的工作辞了。

苏易文的办公室还是原来那个小监狱,连副教授那牌子也没有卸下来,陶乐不由得想起几个月前来这儿和现在的情况,那完全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办公室门一关上,苏易文便再也等不及,紧紧将陶乐按在门边的墙上,随后便是一记深吻,似是暴风席卷的疯狂。

陶乐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在这个随时有人进来的地方做这样的事情,可身体里的小野兽怎么也管不住,甚至还带着一丝冒险的刺激。

衣摆整个被撩了起来,粗糙的掌心抚摩那细嫩的肌肤,苏易文微叹,更是抗拒不了这触感的吸引,才短短几天没见她,竟然会是这么想念。

“想不想我,乐乐?”他呼吸急促,埋在她颈边喃喃。

想,没有一刻不在想,她像是中了毒,贪恋着他的怀抱和热情,从他出现在教室的那刻开始,那种抑制不住的思念拼命往外迸。

陶乐没有回答,索性圈上他的颈子,全心全意地去回应。

苏易文没料到她会主动,且又是这么热情,他抑制不住欢愉地闷吟,唇齿间纠缠升温,滑下一丝亮亮的津液。

小小的办公室顷刻弥漫着□的味道,谁都放弃了理智,只想着占有彼此。

苏易文一把将她抱上办公桌,而陶乐顺手扫落那堆碍事的书本,两人迫不及待地想解除彼此身上的束缚。苏易文穿的是件灰色衬衫,扣子又密有小,弄得陶乐满头大汗,她心想,自己难得想要这个男人,居然被这些小玩意儿给挡住了。她气呼呼一扯,扣子立马崩掉了几个,一鼓作气,她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衬衫下摆自腰际拉出,小手立刻钻入衣内,很快便摩上了男人胸前的敏感点。

苏易文垂着眼眸看她,呼吸越来越粗重,想自己的衬衫已经被那双小爪子折腾的凌乱不堪,他轻轻一笑,再也等不及,只是用力扯掉她身下最后一层阻碍,狠狠进入。

“啊……你慢……点……”陶乐弓起身子,紧抓着办公桌的边缘,难以承受他如此激烈的律动。

“停不了……”苏易文满足地叹息一声,握着她的纤腰沉沦在温热湿|处,想起那晚在她家楼下不敢要她,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了。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轰炸地陶乐全身酥软,脑海里更是空白一片,声声**的**窜出喉间。而苏易文马上低下头衔住她的唇,吞没那些令他沸腾的呻吟。他还没忘记这是学校,外面随时有人经过,现在这个情况要是被人现,那么他和她就真的不能见人了。

好半晌,狭小的空间只剩两人沉沉的喘息和漏*点的余温。

陶乐两条腿无力地挂在苏易文的腰侧,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好了,快起来,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没事……锁门了……”苏易文柔柔地吻着,留恋在春光尽泄的酥|胸。

陶乐生气了,重重地咬了他一口,“快起!”

苏易文吃痛地皱眉,无奈只好起身,他一边打理着自己,一边玩笑地说,“你看你,都这么些天不见了,也不温柔点儿。万一咬出血怎么办?”

“你那是活该!”陶乐很快穿戴整齐,坐在他的办公椅上,神情严肃地开始审问,“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苏易文反问。

“你别嬉皮笑脸的,好好的怎么又回来当老师了,检察院工作呢?”

“哦,你问这个呀——”苏易文故意拉了个声调,还眨了眨眼,“秘密!”

陶乐气的上去直掐某人的脖子,“丫的,你快从实招来!”

苏易文喘不过气,最后只能投降,“行了行了你快放手,我说我说!”

“快说!”陶乐松手,还揉揉他的脖子,掐坏了她也心疼。

苏易文整好公文包,拉起她的手,“我饿了,先去吃饭,边走边说。”

被丫这么一提,陶乐的肚子也咕咕叫了,想是刚才干体力活闹的,肯定消耗了不少能量。她点了点头,想他也不会再耍什么花样。

两人走出教学楼,苏易文还接了个电话,听这口气还是命令似的,陶乐还真有些不习惯。

待苏易文合上道,“我说老苏,你这去了趟省里好像不一样了。”

“有么?”苏易文狡黠一笑。

“你先是莫名其妙地又回来做老师,然后刚才那电话还有点领导风范,你这是怎么了,升官还是被贬了?”

“你猜猜。”

陶乐撇撇嘴,“我脑子笨猜不出,你就不会跟我说实话呀!”

苏易文不再逗她,开始交代,“来你们学校是因为最近上头出了一项政策,专门针对法学院开了一个反贪硕士班,这个班主要就是培养一批学生将来进反贪局工作,导师由校方和检察院的干部一起担任。”

陶乐听的云里雾里,“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我是那个班的导师,自然而然有一些课需要我来上。至于为什么你这刑法专业也有我的课,那也是我特意申请的,你妈妈不是千叮万嘱让我监督你么,现在这样就行了。”苏易文说完,灿烂地弯着桃花眼开始放电。

“绕了半天这又是你搞的鬼!”陶乐总算明白了,她就是死也摆脱不了这人。

“你别这么说,我哪儿知道上级会派我来,再说这种事儿也推不得。”苏易文很认真地说道。

陶乐斜了一眼,“你得了吧,我估计你为了来咱们学校肯定费了不少力气,我太了解你这人。”

“行,我就是这样的人。”苏易文无奈,谁叫他被她吃住了呢。

正说着,一辆黑色奥迪缓缓停在他们面前,车上下来一个黑色制服男人,他拉开后座车门,对着苏易文面前毕恭毕敬道,“局长,请上车。”

啊?那个人说啥,虾米局长?

陶乐扑闪着俩大眼,转头对着苏易文,见丫咧嘴一笑,说,“咱们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