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采菊?娇娇很恼,难道人不可貌相,这位公子还有这个嗜好?昨天吃的不好,正有点儿那啥……她软柔的笑道:“公子,娇娇今日没做什么准备,咱们今天就不玩这个了吧?”

景昭然第N次用剑鞘隔开她的手,虽在这般暖昧的情境下,他的神情却始终从容,道:“我只是看看。”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娇娇很恼火,恨恨的脱了外衣,正要去解裙子,他却道:“停,不必。”

他不会只想看看女人的身体长啥样吧?怎么不去看你妈啊?娇娇心头暗骂,却顺从的俯身趴到床上。

天色尚明,景昭然走近来,俯身一看,轻咦了一声,抬了手指在她背上轻轻一触,细细看了几眼,叹了口气,道:“你穿了衣服吧。”

来了几天,茫无头绪,却从未想到要涉足青楼。若不是今天酒楼中那两个人,说这娇娇的背上,便有一个一指长的伤疤,那纵是再过多久,也想不到要来这儿的……难道真的是她,那,该怎么办?没想到,她竟成了当红的艳妓……

既然事已如此,总不能眼见她沦落风尘。景昭然坐回桌前,略略沉吟,终于叹了口气,道:“你可愿我为你赎身?”

身后的娇娇早从床上坐起身来,微微发怔,道:“赎身?”

“不错。”

今天这事儿,透着稀奇,“公子……娇娇与公子似乎是初识,公子为何要为娇娇赎身?”

景昭然略略沉吟,答:“我有闲钱。”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你我有缘。”

这……娇娇苦笑道:“公子房上缺丫环?”

“不。”

“公子您这是做善事哪?”

“算是吧。”

娇娇悄悄掐了掐自己的手背,疼,不是梦……那,这人吃错药了?娇娇下了床,娇笑道:“多谢公子哪!不过娇娇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女红针线一概不会,打小只学了这琴棋二技,不在院子里当姑娘,能做什么呢?”看他神色仍是平静,笑盈盈的凑上前去,柔声道:“公子既然有闲钱在手,不如我们及时行乐,欢欢喜喜的聚上几日,岂不是好?”

手习惯性的伸过去,不意外的触到他的剑鞘,挑了挑眉,索性自提壶,自斟酒,饮下一杯,他沉默的看她,也不生气,缓缓的道:“你不愿离开这儿?”

娇娇笑的轻佻,曼曼的道:“愿意啊!公子若是缺丫环,缺妾室,缺夫人,娇娇情愿服侍公子一辈子。”

景昭然皱了眉,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娇娇一怔,赶紧上手扯住:“公子,您这是要走么?敢是娇娇有什么得罪的地方?”

他答:“不是。”继续向前,手已经扶到了门把。

娇娇又是好笑又是发急:“求公子成全,公子大概不常逛院子,不知这院里的规矩,公子您进了房不过夜就走,娇娇会被妈妈打死,会被姐妹们笑死的……公子您就可怜可怜娇娇吧!”

景昭然:“~.#¥%…+…—*”

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