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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班,是不是很忙哇?看文调剂下嘛,其实偶是想说,PK呢,求票……今天恰好赶上这章,有点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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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澈瞠目结舌,这小厮果然比自己更恶毒,居然给她找来了一个色中恶女,说不定还从这个欲求严重不满的阿婆身上又索了一次赏银,这种生财之道却也……一念尚未转完,那女人已经扑到,裸露的肌肤直蹭在身上,蝶澈只觉寒毛直竖,急伸手去推,却推到两团软塌塌的面袋子,顿时连头发根都竖了起来,急道:“别碰我!”

那女人哪管她说什么,手法极熟练的去解她衣服,转眼之间,居然已经解开大半,蝶澈手抓脚踢,拼命挣扎,那女人却脱的溜滑,蝶澈虽然扮过不短时间的小厮,可是一向只注目在客人的钱袋子上,哪里想过去了解一下这种老女人的想法?一时竟是无措,气急之下,险的晕厥,忽然大声道:“等一下!我要……服下千金秘!”

千金秘,青楼第一壮阳药,面前的资深妓女自然深知,她本来也想这小子又瘦又干,只怕有点儿哪啥,只可惜现在不是她可以挑肥拣瘦的时候了,只能聊胜于无,他既然有意服药,那自然极好。黑暗中,便见她两眼放光的停下来,故做羞涩的笑道:“小柔帮公子斟上茶来。”

小柔,这名字起的。蝶澈再度鸡皮,趁那老女人回身,立刻当机立断,飞快的抄起手边的条凳,冲那后脑勺就砸了下去,那女人闷哼一声,立刻软倒,蝶澈有点儿惊惶,急蹲下身试了试她的鼻息,幸好也仍粗重,放下心来,走去窗边,继续东张西望,终于看到西北角的房中,隐泛红光。

通常青楼中的开苞,便相当于青楼人的洞房花烛,照例是要点红烛睡红帐的,想必这就是六足蛙此时所在的地方。蝶澈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迈过眼前的肉山,把地上那女人的绿裙拣起来穿上。深更半夜,一个男人在这儿乱窜,着实可疑,一个女人,总还稍稍好些。

一边想着,听听左近俱是安静,便慢慢的推开房门,闪身过去,溜着墙根壁角,居然顺利的直摸到那房中,点破窗纸看时,六足蛙果然正在那床上高卧,床前却有一个健壮的丫环坐守,已经有点儿打盹。蝶澈心头一跳,看六足蛙闭了眼睛,似乎睡的极熟,莹白的肌肤上却泛着可疑的潮红,薄唇也是殷红如醉,心里暗暗叫苦,这臭青蛙果然是个花架子,摆一脸笃定,却难免着了人的道儿。

幸好只不过是中了迷药,而不是春药……一念尚未转过,看桌上并排两个瓶子,恐怕便是给六足蛙和那傅公子准备的,所谓千金秘与那春药,想来是要适时服下,以增情趣……解迷香的方法其实也简单,不过是用冷水罢了,蝶澈把那窗孔捅大些,看房角果然有洗濑的脸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把那丫头调出来。

夜色已深,那傅公子随时会来,下手必须要快。蝶澈迟疑了一下,看身边的房间,三三两两的亮着烛光,纵是未亮烛光的,也未必便没有人,可是此时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