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澹台少主的步伐,三人也踏上了前行的路途,目神秘的雪域。

蝶澈最终没有服那药王门主的药材,因为北堂蝶清和苏轻鹤都不懂药理,却都自称极懂看人,两人看药王门主,长了一张标准庸医的脸,所以犹豫再三,仍是不敢轻试。

他倒懂药材的,蝶澈想,但是这个念头,也不过是一掠而过,宝贝在身边,难免常惦记,可是,倘若宝贝在天边,反而,不怎么让人挂心。

苏轻鹤无疑是个好师父,不论是教骑马,还是,教别的……没事谈谈天,也很愉快。所以蝶澈完全没机会黯然神伤,她很快的学会了骑马,然后开始学轻功,咳咳,如果从马上跳下来不摔交就算轻功的话。

两天来蝶澈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苏仙鹤你真厉害啊!”

“苏仙鹤你真聪明啊!”

“苏仙鹤你真漂亮啊!”

“苏仙鹤你………”

北堂蝶清的马儿,总是不紧不慢的跑在后面,或者不疾不徐的跟在后面,不远,亦不近。有时当真并肩而行,听着蝶澈叽叽喳喳,她就会抿了唇笑起来,眼波是绸缎般的温柔。

这天过午时,终于进了一个热闹的市镇,蝶澈开始兴致勃勃,眼神满街乱飞,苏轻鹤也略得了些闲暇,悄悄抬了手,扣过身边北堂蝶清的马:“教主大人,我有个奇怪地感觉。”

北堂蝶清悄悄回看蝶澈一眼:“怎么?”

苏轻鹤无奈地看天。微微压低了声音:“你颇有把我拱手让人地架势。”

北堂蝶清忍不住笑出来。嗔他一眼:“若是糖儿喜欢。有何不可?”

明知她是玩笑。苏轻鹤仍是无语。北堂蝶清笑道:“若能如此。那是最好。有些事情嘛……我做。比糖儿做。好像更驾轻就熟。胜算更大哦!”

苏轻鹤微微眯起眼睛:“比如说?”

“比如说……”抢亲两字就在唇边。北堂蝶清还没来地及发出来。身边像滚过了人潮。似乎有数人嘴里。都在说着同样地字眼。北堂蝶清与苏轻鹤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一带缰绳。一左一右靠向了蝶澈。

身边的忽然便多了很多劲装佩剑地女子,青丝高束,腰间的三尺青锋带着纠纠的寒气,蝶澈微讶的张大了眼睛,看她们走个没完,讶笑道:“这是怎么了?”

北堂蝶清沉吟道:“这是红剑门的人。”

“红剑门?”

“是啊,这个教派,全是女子,她们的剑上,全都系着红玉。”

“红玉啊……”蝶澈地眼睛,立刻便闪闪的亮了起来,眼睛开始有目的地在美人腰间徘徊。

苏轻鹤微微拨转马头,靠的更近些,忽然微微一笑,道:“有热闹瞧了……”

“怎么?”

“你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吗?哈哈,我现在终于明白,不论男女,倘若俊的出格,都很有祸国殃民的本钱,最起码走在街上,也会被人围观。”苏轻鹤一边说着,便笑出来,瞥一眼蝶澈:“只不过我有点儿不太明白,有地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