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将从山上寻到的金银花和香草捣碎,留其汁液浸没到精盐之中。

而后将这精盐与她所寻的香草汁液糅合成了一盒盐制版的牙膏,随后盛放在了秦小弟所制作的竹盒之中,随后嘱咐一家人往后用柳枝漱口,将此物吞服。

入口之后用柳枝将其刷在牙齿上面,随后饮水将这精盐吐出即可。

秦小弟顺利的接受了阿姐的话语,听从阿姐的嘱咐乖乖漱口。

而秦母就难以理解且接受这种举动了,盐,这是一种多么贵重的东西,可是这几个月来她吃过的盐比这几年吃的还要多。

如今竟然还要将这盐用来漱口,漱了口之后就直接将这昂贵至极的精盐吐掉。

这让她又如何能接受呢?

而且若不是秦梨所制作的草盐过于咸苦,叫人难以下咽,将这草盐直接吞咽下肚的想法她也是有的。

可惜秦梨用那难以下咽的口感抵制了秦母的想法,让她无法实施,只得一脸暴殄天物的看着自己用精盐漱口。

虽说说隔三差五沐浴一次,再漱漱口将一头长发打理一番确实舒适得多,也能让人睡个安稳觉。

可惜确实是十分耗费家中的柴火,秦梨平日里总是同秦母说上许久,秦母才会叹息一声跑去梳洗一番。

不过今日的秦母听着女儿的话语却是分外的顺从。

而原先的一入夜就黑漆漆的家中如今点起了一盏昏暗的灯,原先这个家不要点灯了,那是连丁点的油腥都见不着的。

如今家中除去藏了满满的粮食,腌菜,虾干,还留出了一竹杯的油脂,能有这些油脂还要多亏家里头的那只小白狗。

那小白狗成日在山里头上蹿下跳,捕获到的那些小动物身上取出来的,这些油脂并不算多。若是单纯用来吃了难免让人有些心生不甘。

于是秦梨便将这份油脂留作了油灯之用,将草心草浸染了油脂之后便用竹片将灯盏盖起来,留小小一线空隙,得那一根灯芯草燃出的些许微亮火光。

微弱的火光之中,秦小弟搓着身旁的草绳,听着阿姐的嘱咐开始编织草鞋。

一家人平日里所用的草鞋,也不过是草编制成的鞋底同好几根草绳组合起来的包裹住了足底的寻常草鞋罢了。

而按照秦梨的需求,其实小弟如今编织的草鞋比寻常所要用到的草鞋鞋底要厚上许多。

而且按照秦梨的法子不,再将那韧草揉搓之后便开始编织,而是将那韧草细密的织成一根根坚韧的细绳,用这些细绳编织鞋底,还有外头还有固定双足的鞋绳。

秦小弟如今已经做出来一双较大的草鞋了,这一双乃是秦小弟给秦梨做的,宽大得让她双足可以轻松的穿进去。

这是她故意要求秦小弟做大的,这草鞋不同于家中其它的草鞋,更像是用韧草编织成的草靴,鞋身比其它的草鞋要长上许多。

这草鞋乃是秦梨为跃冬所准备的,这几个月里一家人的日子已经过得好了许多。

可秦梨心里却未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