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 也只是说春猎此举耗资颇大, 你呢?你居然敢说陛下此举有违天和,你是自己不想要性命了,还是不想要仕途了?”

“儿子只是话赶话,是纯安县主小题大做,抓住儿子的这个错处不放,儿子实在是没有指责陛下之意啊!”周博宇被自己父亲的严厉吓得厉害,直接跪在地上请罪。

“连纯安县主一介女流,都知道其中的利害,你身为家中的嫡长子,居然如此口无遮拦,我这些年对你的教导都做了什么?喂了狗吗?”宁远侯世子气得将手中看着的书砸在了往日里无比看重的嫡长子身上。

“你犯了错也就罢了,你身为家中精心培养的世族子弟,被人以小见大,抓住你的把柄,你居然没有反驳的能力,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应变的能力都没有。”宁远侯想起这个就觉得怒火攻心,他生气地除了儿子口无遮拦外,更生气地是儿子连处理这点错事的能力都没有。错事已经犯下,及时止损才是正理。可他这个儿子却连止损的能力都没有,他真的觉得这么多年的心血都白费了。

“更重要的是,对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丫头,你居然被一个未及笄的女人说到哑口无言,看来,是我之前太高估你的能力了。”说道这,宁远侯世子对于眼前的这个嫡长子就有些失望了。

反应连一介女流都不如,这以后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周博宇感受到宁远侯世子投在自己身上失望的目光,心中不由一沉道:“父亲,这次是儿子疏忽了,下此我保证,我绝对会反应及时,不会丢了宁远侯府的脸面的。”

“还有下此?”宁远侯世子瞥了一眼儿子,冷声道:“管好你的嘴,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你明白了吗?”

“儿子明白。”周博宇赶紧应道。

宁远侯世子看着地上的儿子,又道:“我已经和你母亲说过了,你母亲已经邀请了靖北侯府的女眷前往兴安寺礼佛,到时候你也跟着一块儿去,到时候不要忘记好好跟纯安县主赔礼。”

“父亲!”周博宇听到宁远侯世子的话,大惊道:“父亲,这次若不是纯安县主不顾念两府的交情,小题大做,存心和我过不去,也不会说出那等诛心之言。依照儿子看……”

宁远侯世子冷淡地看向儿子,不动声色地道:“依照你看如何?”

周博宇心中一横,索性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道:“依照儿子看,纯安县主根本就没有将儿子这个未婚夫放在心中,也没有将我们宁远侯府这个未来的婆家放在心中,不然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诛心的话的。依照儿子看,纯安县主根本就不将我宁远侯府放在眼中,也没有做亲想法,我看,都这样了,这门亲事不做也罢。”

“混账!”宁远侯世子听完后,将原本端在手中的茶盏直接往地上砸去,恨声道:“若不是你在猎场上,首先不给纯安县主面子,先行得罪她,她又怎么会不顾念两府交情?”

“是你有错在先,不拿纯安县主当作未婚妻,处处维护别得女子,纯安县主如此聪明伶俐之人,怎么会看不明白。你都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