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太好, 但是胜在她涂了蛇毒在上面, 还反复涂了好多次,不说见血封喉,也可以达到致人死地的毒性效果。

首领只听到了马的嘶鸣,“什么人!”

他话刚说完,胸膛就中了一箭,整个人从马上坠下,往后栽去。

“老大!”“老大!”

温锦心手中的弓·弩一共可以射四发,再解决了三人之后,就使用长·枪打斗。

已经被抓出来的中年男人眼角还带着泪痕,他是商人,这次只是走一个小买卖,就没有带太多的人,万万没想到竟是遇上了这一帮山匪,一直到温锦心犹如天神一样飞跃而下,他还在愣神。

他就这样长大了嘴,他看着温锦心如同杀神一样,前三个人是一枪解决一个,各个正中胸膛,后面的需要招架一二,但是速度也很快。

银枪上的红缨抖动得让中年人有些眼花,他听着噗通一声,只见着最早中弓·弩的那人死死掐着自己的脖颈,口中发出了拉风箱一样的声音。

很快又有三个声音,中年男人去看,赫然发现都是最早中了弓·弩的人。

温锦心翻身下马,对着中年男人说道,“他们活不久的,这边应该……”

刚想要说已经没事了,忽然又听到了马蹄声,温锦心手中攥着长·枪,丢下一句,“躲好。”就冲着马蹄声响起的地方冲过去。

她还没有动手的时候,就发现对面之人不是土匪,而是在京都遇到过的秦渊。

温锦心看清楚了秦渊的一瞬间,对面的人也看清楚了温锦心。

一场暴雨把霜影的伪装洗掉,去掉了伪装出来的杂色,通体雪白恢复了名驹的风采,马上的人为了活动方便脱去了蓑衣,夏日的青衫被润湿地紧紧贴在身上,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偏偏胸脯又如同山峦一样起伏。

她依然是带着面具的,眉目明明如画一样美好,神情却带着嗜血的冷冽,在看清楚了他的一瞬间,所有的肃杀褪去,化成了淡淡的笑意,“是你。”

秦渊翻身下马,“我在赶路,听到了有厮杀声就过来看看。”

“已经没事了。”温锦心说道,“我刚刚还以为你是劫匪。你应当也是和人一起赶路?最好还是知会一声,免得家人人担心。”

温锦心想要转身的时候,马的缰绳被扯住。

秦渊清了清嗓子,“温小姐可否下马?”

温锦心一愣,依言下马,没想到的是还留着男人体温的蓑衣落在她的身上。

秦渊把蓑衣给了温锦心,耳根还有些发红,不过松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一样。

他先是吹了口哨,等到得到了口哨回应之后,对着温锦心说道,“我已经通知了人,说这里没事,我和温小姐一路吧。温小姐是路见不平,不是自己遭了劫匪吧?”

温锦心的蓑衣是丢在草丛里的,这会儿得了秦渊的蓑衣,一边系好系带,一边说道:“是,我那边刚把匪徒解决掉,听到了马蹄声吓了一跳。”

两人一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