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继承人。

茗雅道,“谁说不是呢?这话我们外人也只能听听罢了。”

两人又东拉西扯几句,裴夫人提起以前两家对于孩子的暧昧事情,算是表态了,“云峥的长嫂家里很是不错,她母家有位姑娘很是不错,又同是河东人,倒是姝丽可算是有福了。” 这有福说的意味深长,可也算是切割开了,只能说宁王府毕竟是王府,谁也不能与他争锋。

茗雅不自在的笑了笑。

之后吃了一顿饭,茗雅和燕人杰告辞裴家回到燕家,茗雅把裴夫人此话对燕人杰说了,燕人杰还是摆摆手,“这事谁也说不定,世上的事情果真是变幻莫测的。”又对茗雅道,“初元的孩子要出生了,怕他分心,还是以后搬到书房温书是最好。”

茗雅却不赞同,“端看小两口如何说吧!如今关氏月份还早,再者,丈夫搬到书房,恐怕关氏会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什么?是这个……”燕人杰搂紧了茗雅。

丽娟回到关山候府还是那副八面玲珑的做派,可是却有装的面上憨憨的,更加博得关山候夫人的好感,去哪里都带着她,可是却又还是在她的婚事上不松口,丽娟因为关山候夫人莫大的信任,培养了自己的几个人,她本想着复仇或者其他,可是重活一世,这些日子,倒也清楚许多了,燕人杰快五十了,徐庶也是一样,都是有家室的,她即使再厉害,也对付不了这样的人,或者公然拆散旁人,毕竟,她不愿意做妾了。

可那颗不甘心的心情她却始终没办法调节,她想活下来,却不愿意活的卑微,正如关山候夫人对她再好,也不过是跟小猫小狗一样,和对关氏那是完全不同的,她要找个人可以和燕家抗衡,却又愿意娶她的,想及此,她又埋怨这世的容貌实在是太不出彩了。

于是她开始频频以伺候关山候夫人或者老夫人的名义开始出去出席旁人的喜宴或者一些能博得长辈好感的场合,茗雅都遇见过她好几次,也逐渐觉得这丽娟功利心太强了,不甘于平凡,她这样的身份本来平平淡淡的日子不是很好吗?罪臣子女,还如此高调,不知道想做什么。

却又有一段时间没听到丽娟的消息了,关氏生了个姑娘,是燕家的嫡长女,关氏本还担心婆婆丈夫会不高兴,可那模样,很是疼爱,便放下心来,打算邀请娘家人过来的时候,问起丽娟,关山候夫人连忙骂道,“她可真是陷我于不义了,她自个儿拜了内务府的总领夫人做了干娘,进宫做宫女了,幸好她兄弟是个乖巧的,真是气都气饱了。”

“这可真是……”关氏一阵唏嘘。

这事暂且揭过不提,初元开始下场了,全家都紧张起来,连后年大比之年的伯元也跟着紧张不少,伯元如今已经是举人了,若是后年再厉害一点,燕家可就真是英雄出少年了,茗雅对儿子很有信心,在皇帝身边快做到一等侍卫的人,了解皇上的心思肯定比外头的人清楚,这些年那些文官五官,燕人杰也没少笼络,随意多透露一句话,初元就好办了,这也不是什么作弊汴京凡是认得主考官的那些人,或多或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