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好被曹欣郁听到, 后来又撞见有小公子从她们的雅间里出去, 以为她们在里面做什么,这才误会。

其实当时也就是听个曲儿,陆霖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细看。

贺眠疑惑,“那你怎么没解释?”

“本来是想解释的,可那时候正逢沈家大热,母亲猜测到‘嗯嗯’已经对沈家有收权的意思,现在的重用怕是表面现象,就让我跟沈家保持点距离,”陆霖桃花眼的眼睫落下,露出几□□不由己的苦笑,“我可以不顾自己,但不能不顾及整个伯爵侯府。”

天威之下,谁不是如履薄冰?

伯爵侯府如果在这时候跟沈家结亲,难免会打乱皇上的计划,从而被她不喜。

陆霖是伯爵侯府的嫡次女,虽说不像老大那样身负重任,可哪怕一般家庭也不会任由她活的这么肆意妄为。

可陆霖偏偏就是喜欢不务正业,她爱写本子爱画图,甚至去青楼,母亲都没重罚过她,只提出一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整个伯爵侯府受到牵连。

陆霖没有选择。

所以那时候没能解释,后来也就没机会再解释。

两个人虽然同住京城,其实两年之间她俩有意无意的躲着对方,就没再见过。

那时候陆霖才知道自己从小走街串巷以为就方寸大小的京城,原来能把两个人隔的那么远。

直到上回花楼偶遇,陆霖算是分开后头回跟曹欣郁正式见面。

沈家如今已经不如当初,伯爵侯府也不需要再顾忌着什么。

“你帮我。”陆霖巴巴的看着贺眠,“我现在再跟他解释他也不信了。”

只能从头开始追求。

陆霖这会儿特别不厚道的在心里庆幸沈家老爷子没的真是时候,这样又为她争取了一年半载的时间。

否则沈家不是今年就是明年,肯定会给曹欣郁说亲。

贺眠将话本子收起来,对上陆霖期待的目光,表示,“再说吧,看你表现。”

帮肯定是要帮的,但贺眠打算回家问问芽芽的意见再给陆霖准话。

“我算是看出来了,”陆霖咋舌摇头,“你就是惧夫。”

她故意用激将法激贺眠,一般女人哪怕在家里真怕夫郎,在外头也不会承认,肯定都拍着胸脯说:这事你放心,包我身上了。

可陆霖显然忘了贺眠还真就不是一般人。

贺眠本来正要往外走的,闻言不由停下脚步回头看陆霖,准备跟她好好掰扯掰扯。

什么叫惧夫,她跟芽芽那分明是爱情!

“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贺眠语气带着股得意的欠儿劲,目露同情的看着陆霖,“你懂什么叫惧夫吗?哦对了,你没有夫郎,不懂也正常。不像我,有芽芽。”

她有夫郎,她惧夫是她高兴她乐意,不像某些人,追求夫郎还得找人帮忙,别提惧了,她连有都没有,太可怜了。

陆.可怜人.霖,“……”

陆霖这纯属于搬起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