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自己迟早也得阴她一把!

这种孩子就该好好教育,小时候就这个德行,将来长大了可还了得?

以后若是再有点银子或是得了功名,那可真就成了祸害。

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树不修不成才。依她们看,就该狠狠的打一顿贺盼,让她长长记性,知道不是谁都该忍着她。

而且这回动手的还是贺眠,贺盼的嫡长姐,打的名正言顺理直气壮。

只要没打死,她们都乐的看热闹。

旁人都不愿意伸手帮贺盼,这可把白殷殷气坏了,“你们,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他捂着胸口,身形摇摇欲坠,好像贺眠打的人是他一样,眼眶都红了,食指伸出对着众人指责道,“现在你们不帮贺盼,将来你们出了事肯定也没人帮你们!”

“我要是像贺盼这样讨人嫌的话,别说让贺眠动手,我自己早就愧疚的先一头撞死了,免得将来成祸害。”

“白公子别管这事,这是人家贺府的家事,再说贺盼的确该打。”

“就是就是,你看这打的多解气!贺盼的屁.股蛋子估计都该肿了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竟然没忍住笑了出来。

别看平时贺盼张扬跋扈的,在贺眠面前还不是被她提溜着打?

贺眠这回动手打贺盼,可真是打的大快人心,解气极了。

至于劝?那是该劝劝的,劝贺眠千万别停下。

“你们,你们……”白殷殷眼泪含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她就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啊,哪怕做错了什么事,说教两句也就行了,哪能真打她呀。”

“白哥哥话说的太轻松了些,”林芽看向他,眸色认真,“贺盼今年才六七岁便敢在外面跟人打赌欠了银子,现在若是不多加管教,将来长大了岂不是要去赌坊?”

白殷殷反驳说,“怎至于那般严重,她还小不懂事,做了错事就该好好教导循循善诱,给予她足够的耐心让她好好改正,哪里能像贺眠这样二话不说上来就打的!”

虽然贺盼欺负同窗,辱骂兄长顶撞嫡姐,甚至在外面欠银子借银子,但她到底是个孩子啊,你们怎么能打她!

林芽像是看街上的猴一样稀罕的看着白殷殷,眨巴眼睛试探着说,“既然白哥哥心疼贺盼,那不如你过去阻拦姐姐?”

白殷殷抬眸往前看——

两人面前,贺眠的戒尺“啪啪”的落在贺盼屁.股上,贺盼边躲边骂,讲堂里全是小孩哭叫的声音,让人根本插不上手。

这要是贸然凑上去,说不定会被贺眠的戒尺误伤,甚至可能会被四处乱躲的贺盼撞到。

自己身子骨这么弱,怎么能上去呢。

白殷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光张嘴,表情柔弱,“她们那些女学子都干看着呢,怎么好让我一个男子上去劝架?”

那还不是因为人家都觉得该打,就你一个人多管闲事装心善吗!

林芽不再理他,白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