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兰听了一会儿,听到“劫富济贫”,好笑的很,上前走了几步,一脚就踢翻那椅子,姓钱的连着滚了几下,头还撞到桌脚。“是谁,都给我抓起来,敢打爷,活的不耐烦了。”

“哟,还爷呢?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我家收保护费。就是你家黄爷也不敢来收保护费,你一只臭虫,敢出来溜达,谁给你的胆子。”

周玉兰和租界头头们的妻子关系都处理的不错,还有他们驻沪总领事的妻子都是周玉兰的关系网,不说别的事,这点小事,就是一句话的事,也不牵扯怎么什么。

“你是谁?”

“不认识啊,不认识更好,我就是杀了你,也没人敢找我麻烦,你信不信?”

周玉兰一脚踏在钱三的脖子上,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踩断钱三的脖子,周玉兰浑身散发浓浓的杀意。

钱三吓得胆颤心惊,他知道了眼前的女子是谁。看来他今天是撞到煞神的手里,明明黄爷交代过,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不对呀。

“女侠,信,我信……不过这也不是我想收的,那位爷点头了才行。”钱三相信,只要自己敢说不信,可能自己的脖子就要被这位姑奶奶踩断。看着就是位煞神。

“滚,别让我再见到你,真想收,让你家黄爷亲自来。看看到底是我收他的保护费还是他收我的保护费。真以为他是土皇帝不成,惯的他。”周玉兰的心里升起腾腾杀意,她真想杀了这位黄爷,要知道这人做了太多坏事,还有他贩卖鸦片,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自己没有去找他麻烦,他居然还找上门来了,这叫什么,自己撞上门来的,自己真要收拾收拾他。

钱三踉踉跄跄的带着小喽啰跑了出去,准备告状去,还有说说这邪门的姑奶奶。

周玉兰让伙计们再次打扫一楼大堂,今天一楼大堂喝茶的客人都免费,算是给他们压惊。还说让他们放心来喝茶,不会有事的。

周父看着女儿大发雌威,心里也怀疑过女儿的变化,不过女儿有七八年不在自己身边生活,也许是那七八年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人没有变就行,对他和老婆子一如既往的孝顺,甚至说对他和老婆子更好了,看看现在一家四口过得更好。比以前还要舒心,他原本以为这辈子自己算是绝了户,没有想到女儿离婚以后,自己还有了亲孙子,女儿生的,肯定比族人想过继给他的儿子或者孙子更好。

年轻的时候就没有想过继儿子,他精明能干,当然知道不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亲生父母还在身边不远处,怎么可能跟自己齐心,当初女儿嫁出去也是没有办法。他看多了招婿进门发生的悲剧,不敢轻易招婿,自己在的时候还无所谓,能管的住女婿,可是自己万一出了意外,那可咋办,到有家底的人家做上门女婿的都是一些包藏祸心的人。他不敢赌。赌输了那就什么也没有了,女儿到时可怎么办。就一个独女,他怎么舍得她遭罪。

美丽的园子里面,黄爷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