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滚烫的气息尽数的扑向了黎弛。

祁倦未曾摘下这朵蔷薇,只是成了那头细嗅蔷薇的猛虎。

他探出的舌尖扫过了黎弛的唇缝,黎弛过电般的一麻,从脖子到了尾椎骨,呼吸颤得不像话。

“姐夫……”他习惯性的叫出了这个叫了大半年的称呼,浑身颤栗的喘着气,黑眸中一池春色荡漾着。

被亲得合不拢微微张开的唇,从唇缝间可以窥见唇里的软肉,犹如硬邦邦的蚌壳里面藏着的蚌肉。

祁倦意味不明的低笑了声,眉梢眼角藏欢,又强势得透着攻击性,问他:“这样也行?”

两人唇仅仅分开了一点儿,说话时那若即若离的触感让黎弛几近溃不成军。

纯情的小处男没受过这样儿的刺激。

憋成变态的老处男甚至想更过分点,把人吃干抹净。

在黎弛点头呼吸发颤的“嗯”了声回应时,祁倦舌尖舔舐了一圈他的嘴唇,又撬开了他的唇齿,如法炮制的退开:“这样也可以?”

浅尝即止的吻跟闹着玩儿似的,若即若离最是磨人,黎弛被他这么戏弄得有些恼了,抬起下巴贴在了他薄唇上,轻咬了一口,又想起祁倦说,像碰他手指那么碰……

祁倦感觉像被小狗舔了。

这反应青涩又可爱得要命。

他搭在阳台护栏上的手下滑,搂住了他,用力得像是要揉进身体里。

风吹起的窗帘落下,掩住了光,阳台陷入了一片暗光,男人宽阔的背脊完完全全的挡住了对面的人。

要不是那清瘦的手指攥着他的衣摆,勾着他的脖子,要不是脚下两人交错的鞋,很难叫人察觉到,对面还有一个人。

初衷是什么,早没人记得了。

黎弛被亲到最后,人都是迷迷瞪瞪的,祁倦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翌日天亮,光从窗外透进来,房中两人还在睡着,姿态比从前亲密了很多,严严实实是搂在了一块儿,祁倦的手搭在黎弛腰间,黎弛的背贴在祁倦胸膛。

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祁倦,小黎!”

“还没醒吗?”

祁倦睁了开眼,怀里的人也动了动,他从床上坐起来,起身去开了门,头发都还凌乱着,眼含倦怠,门外是黎弛他姐。

“这会还睡呢?”

“怎么了?”祁倦看她脸色,是出事儿了。

黎冉说:“外面下雪了。”

祁倦面露诧异,昨天晚上是有点冷,但还不至于冷到那程度,他出了房间,带上了门,从窗口看到了外面飘着白色的雪。

外面也比他们房间温度要低,祁倦一出去,就感觉到了寒气席卷了身体。

下雪了,应该是昨晚后半夜下的雪,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白茫茫的雪花,他们烧上了一楼的壁炉,这才暖和了些。

几人在楼下商讨,祁倦上楼去叫黎弛时,黎弛已经先下来了。

楼梯间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