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林芷珊,你的父亲空有候爷的头衔,却成日只知流连于青楼酒肆,你虽贵为长房嫡女,却和盛京随处可见的大家闺秀相差不多,根本就不能打入上层贵女的圈子,所以你嫉妒我有一个凭着自己真材实学走上科学之路,年纪轻轻就已成为三品大员的父亲,才会一连再地编造出这种莫须有的谎言,以达到你毁掉整个二房清誉,来成就你们长房,让你父亲顺利袭爵的念头!”

吼出了这番话后,林芷娴心里也觉得理当如此,也就变得更加地理直气壮了。

“林芷珊,你怎能这么恶毒?!我们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妹,你怎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这般置自己的妹妹一家人于死地?你这样对得起文老夫人的教导吗?若你母亲知道你竟然如此行事,还不知是否会痛不欲生,恨不能当年未能生下你这个不仅一连再杵逆长辈,且肆意欺凌妹妹,更一连再地伸出恶毒之手,想要置其它几府的人于死地的孽女!”

“今天,我总算看清楚了,原来你是一个这般恶毒冷血的女子!”

“不,你不是林芷珊,你更不是我大姐,你是一个披着人皮,喝着人血的恶鬼!”

说着说着,林芷娴那本就成了一团浆糊的大脑也彻底罢工了,只是柳眉倒竖,脸色忽而惨白如纸,忽而艳如朝霞,忽而黑如炭墨,那本来漂亮的容颜更是扭曲得不成样。再加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恨意、杀机、懊恼等混杂在一起的情绪,只令不远处的下人齐齐缩了缩肩膀,身子激淋淋地打了一个寒战。然后就猛地垂下头去,不敢再看了。

“二妹,你疯魔了!”

一直静静倾听着林芷娴指责质问话语的林芷珊,直到林芷娴的嗓子吼得嘶哑起来后,直到林芷娴说的话颠三倒四后,才挑了挑眉,轻声地下了结论。

下一刻。紧紧抓住林芷娴胳膊的下人也头皮发麻,后背冷汗直冒了。只因她们也未想到,林芷珊竟然就这般给林芷娴定了罪。看来,往后这定国公府要变天了,而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林芷珊啊

二房

若说长房梅兰竹菊四座主院各有风姿,而林芷珊居住的文澜院更上一层楼的话。那么。二房的院子就还真得是简朴得有些过份和盛京其它四品官员人家修建相同的格局,狭窄的院落,简陋的景色,走上很长一段路都瞧不到一个下人

这些都是孙氏和林芷娴俩人,每次到梧香院跟林老夫人请安时,经过长房其它的院子,尤其是林芷珊居住不修葺过一次的文澜院后,那颗本就不平衡的心越发地嫉妒、怨恨、恼怒的最主要的原因。

很多年以前。孙氏在得知自己这么一个普通的小家碧玉竟然被林老夫人相中,成为嫡次子的正妻时欣喜若狂。激动得不能自已。在嫁入定国公府后,她以一种骄傲自信的态度积极地跟在林老夫人身后到各府赴宴,以结识更多的贵夫人,从而更快地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圈子。

那时的孙氏虽略有心机,但远远不是文倩蓉的对手,更不用说那些长期浸莹在后宅争斗中的妇人们了,她们只是随意地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