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远处的盟军, 无论是作战时, 还是休整时,都俨然一个整体,分不清出处来历。

石中庸闻言一震,面lù释怀之sè:“若真如此,要我再等上一两年,到也心甘情愿。”那楚风liu的传言,看来真是他误会林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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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盟军与黑(道)会极度投缘,除了交流经历、比试酒量、切磋刀剑拳脚之外,倒是还有不少一直深藏不lù的人才,一旦有了兴致,便以琴棋书画各显技艺,令杨致诚大赞原来这边藏龙卧虎,也教祝孟尝连连跺脚怎么连黑(道)会也附庸风雅起来了,郭昶则时常一副jī动喜悦的表情,口中喃喃自语,眼中泪水涟涟:“欣欣向荣啊……”

今天要决一胜负的,则非上述中任意一种,而是——驯马——柳五津一得知脾气就上来了:“我老柳哪个不会,你们就比哪个?也太欺负人了!”

“哈哈,是啊,若是开个杀马大会,不用比,柳大哥认第二,没人认第一。”阡笑着说,正坐在天骄之侧,欣赏一干人等驰骋经过。阳光照在徐辕和林阡二人身上,一时柳五津只觉光芒万丈——这两个,都是南宋刀坛的神话,不知哪一个,才是刀坛之王……

表面上看,林阡算是徐辕一手发掘和支撑起来的小辈,但地位上讲,徐辕又是林阡要征服天下时必须的得力干将。就是这样一种míhuò人的关系,令柳五津也分不清到底谁更强些,不过,又何必去管呢,他二人,又犯不着决一胜负,他们该是从始至终的战友啊……柳五津想。真是越看越喜欢他二人在一起,令柳五津大有安全感。

“天骄,你是何时来的?”柳五津问,“竟事先不通知我们……”

“前几日便来了,走访了几天,你恰好不在。”天骄回答说,柳五津立即瞪了石中庸一眼,看看,人家多低调,你呢,还要我跑去接风洗尘。不远处石中庸被他瞪了这一眼,浑然不是滋味。

正说着,阡忽然起身离去,柳五津一愣,循声看,原来是yín儿牵着马过来了,不禁笑起来:“真是,有了媳fù就忘了咱们了。哈哈。”天骄浅笑,不说话,眼光却一直不离阡的背影,略带一丝惆怅。

却不知何故,阡和yín儿还未走近,陡然就有一匹疯马从斜路里闯过来,一路横冲直碰,速如逝电流光,已经擦了好几个人,眼看正对着这边要将yín儿冲撞!——这突发事件,令屁股还没着地的柳五津惊得停在那里,站不起来也坐不下去,危机感霎时强烈:凤箫yín她,在黔西之战时,曾经被马撞飞过,难道这幕情景、要重演?!

这里不少人都知道盟主那次被撞的惨事,在这个瞬间都为盟主捏了好一把汗。一不留神,却见yín儿她身影一闪,轻轻松松跃上了马背去,一把拉住缰绳似是要将这匹马征服,那身姿,真是英俊得紧。

“刮目相看啊……”柳五津捋须,终于不担心。

然则yín儿毕竟拗不过这匹烈马,还没迈开几步,那马儿便一个jī灵,立即企图将她挣脱,yín儿处变不惊,勒它尝试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