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yù泽,但是她却有林阡。” 柳湘摇头,“姐姐真会算计,姐姐要的人,我也一定要。姐姐要完成的任何计划,我都要一一去破坏!”

“所以……你怂恿yù涵他……偷饮恨刀?!”蓝至梁一愣。

“难道凭yù涵的才智,可以练饮恨刀?”柳湘笑,“我只是让他,把惜音剑的丈夫引来……我只是让他,帮他妹妹把林阡抢来……yù泽这般的美貌,哪个男人看见了不心动,林阡被她锁在我们蓝家,林念昔便连男人也输了。”

“哈哈。”蓝至梁也笑起来,“虽然此林阡非彼林阡,说到底你却也达成了心愿。”

“达成心愿了,可那几年,我一直不知道,这个林念昔为何偏偏不现身,原是藏在凤箫yín的身份之后。”柳湘叹道,“直到饶凤关再次遇见她……她与姐姐的眼睛嘴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时我说她是姐姐的孩子,你却次次反驳说不是。”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我反驳,你却当笑话一样看。”蓝至梁捂住鲜血横流的肩,冷道。

“可是,饶凤关,我才知道,yù泽可能输了啊。”柳湘眼中lù出凶狠,“我怎能见到yù泽失落……怎能见到yù涵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居然要掐死我的yù泽……”

“yù涵他……是你杀的……?”蓝至梁一惊更甚,他以为柳湘是失手错杀。

“本来就是我杀的,不过不是错杀。”柳湘冷冷道,“我是恼羞成怒,恨铁不成钢,失去理智说砸就砸死了他!”哀叹一声,泪已流落,“可他,到底是我的亲生骨ròu啊……我要给他报仇,我要报仇!”

“于是在兴州城,你装疯卖傻,将我的身世故意告诉我。”yín儿冷笑,说。这时蓝yù泓已经走了,谁都没有注意她何时离开。

“徐辕来见我二人时,我预料到你会偷听,是以不惜诋毁捏造,用尽了毒辣之词。”柳湘说,“却万万不曾想到,你和你娘一样,数典忘祖到恬不知耻——明明知道身世,竟还想着反逆!”

yín儿只听,不曾回应,她的淡定,对比出柳湘癫狂。

“所以,前几天,你哭着求我一定要去见yù泽……也是让我不能见到她……”蓝至梁哀道,这才想起来。

“是啊,姐夫,湘儿做什么事都是有原因的。”她柔声,“yù泽才最要紧,她算什么。”

“你……你这可怕至极的女人!”蓝至梁气急。

却就在这时,一股呛人的浓烟溢进洞xùe中来,柳湘蓝至梁yín儿事先都不曾察觉,洞中少了一个人。

察觉之时,已然晚矣,除了本身就被锁着的yín儿之外,柳湘蓝至梁全然双tuǐ一软,倒在地上,蓝yù泓,她向南弦学来的烈性寒毒,南弦也只敢放一缕,她竟烧了一堆,显然已经把他们的活路都封死了。

“yù泓,yù泓,回来!”柳湘大惊,急忙站起身来想把yù泓叫回,却一时吸入毒气更多,呛得连连咳嗽还带血。

“有其母必有其女。”yín儿笑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