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目光下移,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菱娘顿时羞红小脸儿,目光如水的柔声道。

“老公又馋人家的身子了,可是你教人家的那些奇思妙想,真的好难为情,有些真的做不来,好吧,今晚上我试一试。”

丁顿时高兴得心花怒放,张开双手,软玉温香抱满怀。

木榻咿咿呀呀地唱的无比欢快,在寂静的夜中,声音传出了好远。

出于对梁枭的感激,平时害羞的菱娘今晚特别主动。

木榻就像在演奏一首交响乐,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婉转动听。

演奏声几次落下帷幕,然后又重新奏响序曲。

临近黎明时时分,才消停下来,卧室内传来了一粗一细的鼾声。

一个苗条的身影悄然摸进卧室。

梁枭睡得正香,突然感到脖子一阵冰凉,睁开眼睛,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抵在了喉咙上。

梁枭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用匕首抵住他的荔娘。

平静的说道。

“动手吧,一刀割下去,你会后悔终生。”

荔娘咬牙切齿道。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恶狼,为达到目的,你可以杀掉任何人。”

“那你就杀好了,干嘛还这么多废话。”

“你……”

“你什么你?我若不是故意放你进来,你进的来吗?”梁枭淡淡的说道。

荔娘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黑暗中,一双双狠戾的目光正在凝视着她,仿佛一头头恶狼,随时都会扑向她,把她撕得粉碎。

老奎手中握着飞镖,只要荔娘稍一有动作,就会当场毙命。

“既然你知道我要杀你,为什么还放我进来?”

“废话,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又没杀你义父,我干嘛要怕你找我报仇。”

“你说谁是鬼呢?”荔娘顿时被弄到无语了。

“你烦不烦?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个觉,赶紧滚回去睡觉吧,多会找到证据,实锤是我杀的你义父,多会再来杀我。”梁枭不耐烦的翻个身,把一条腿搭在菱娘的身上,很快就又打起了呼噜。

荔娘气得一跺脚,眼泪都快下来了。

面对着梁枭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无趣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无意中找到了煤矿,梁枭便想快速的壮大自己的势力,把煤矿占为己有。

本来想三天之后再攻打哭风岭,此时一天也等不了了,早饭后立刻集结队伍,准备战斗。

虽然梁枭从来没真正指挥过战斗。

但是在前世,没少在影视剧中看一些指挥战斗的场面。

什么海战陆战游击战,那些场面的镜头都深深的印在脑海中。

对于老奎和向导们画的地图,他实在是不敢恭维。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都是他教的,可是地图画的还是有些让他看不太懂。

但是老奎培养出来的密探可不是吃素的,把对方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梁枭在前世看过三国演义,新版老版都看过,失街亭的桥段历历在目。

攻打山头,如果掐断对方的水源,就能够以逸待劳迫使对方投降。

自古草寇找山头落草,都要找有水源的山头。

密探打探出,哭风岭上有一口泉眼形成的水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整个哭风岭常年都靠这潭泉眼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