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衡芜仙君挑了挑眉, 斜睨一眼容上, 唇边扬起若有若无的弧度:“你们是老夫老妻,该做的都做过了,此次便当是操练技术好了。”

容上掌心中安静躺着一支细长的冰棱,盈盈月光温柔的抚过他的脸侧,他殷红的唇瓣泛着冷光,指腹轻轻摩挲着微凉的冰棱。

原本要脱手而出的冰棱,在听到‘老夫老妻’四个字后,重新又归到了掌心之中。

提及夫妻,往后她要是嫁人了,夫君该是什么样子的?

是玉树临风,还是仪表堂堂,又或者文武双全,品貌非凡?

等等……这些可不就是都在说他么?

容上一怔,微微眯起长眸。

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她把他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了一遍。

她还想嫁人?做梦去吧。

至于解药什么的,他才不给她做解药。

她不过只是个炉鼎罢了,炉鼎是用来给他采阴补阳用的,哪里有反过来的道理?

虞蒸蒸没有注意到容上的神色,她忍不住对着衡芜仙君质问道:“仙君,你是洗头发的时候,脑子里灌进水了吗?”

先不提鬼王愿不愿意做解药,这里连个隔间都没有,除了鬼王以外,他们五个人都中药了,难道他们要在这里一起多人运动?

衡芜仙君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他不紧不慢的摸了摸下巴:“那里有屏风,你把屏风扣在角落里,先凑合用一下就是了。”

他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友情提示:“虽然我没兴趣偷窥,不过你还是注意一点,食人部落的女王可能会偷看。”

鹿血里下药是女王的旨意,这里的空气有毒,在勇士大会之前,祭司给他们吃了短时效的解药。

女王下药,一是怕他们赢了之后不安分想逃跑,二来也是想看看他们各方面的实力耐久力如何。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虞蒸蒸感觉自己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每一根头发丝仿佛都要竖了起来,身体也在疯狂的叫嚣着什么。

她自然不会采用衡芜仙君的提议,就算鬼王愿意这么做,她还不乐意呢。

倒也不是因为她有多看重贞操,只是鬼王的身份对她来说太麻烦,若是和旁人也就算了,不过就是互相利用将对方当做解药。

但鬼王不一样,太多人想要杀他,每个人都对他的元神虎视眈眈,甚至还有不知名的仇敌在背后时刻准备阴他。

安宁说白了就是冲着他来的,毕竟向逢身上也没什么利用价值。

至于幕后凶手,不是萧玉清就是御灵派掌门萧闭迟,反正脱不开萧家就是了。

御灵派可是修仙界第一大派,若是她和鬼王真的发生了什么,届时鬼王被他们搞死了,那下一个受牵连的绝对就是她。

她已经因为他被南海七太子下了毒,如今没有解药还不知能活多长时间,要是再因为他丢掉性命,那她可真的是太冤了。

虞蒸蒸垂下的手臂微微打颤,攥住掌心的手指用力掐进